男人低笑,聲音醇厚而痞氣,“我一直在車上等你,我看到你的,但你沒有。”
聽這話的內容,阮月感覺他估計是真的喝醉了。
因為換做以前,白承寧是絕對不會有耐心向自己解釋。
呵,男人。
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是嗎?
阮月的氣不但沒消,還往上漲了一點,掙扎著說,“鬆開,你勒得我難受。”
“如果不呢?”男人低沉反問。
“別那麼幼稚。”阮月冷嗤。
男人又笑了,興致盎然的說,“偶爾幼稚也不錯。”
阮月不語,但心底默默的吐槽這個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無賴。
最後,她使出殺手鐧,“你這樣我肚子不舒服。”
果不其然,這次白承寧很利落的鬆開了她。
他把她身體掰過去,目光嚴肅的落在她肚子上,緊抿薄唇,眼底滿是擔心。
阮月眉頭一皺,戳穿道,“你根本沒醉。”
白承寧的臉色四絲毫沒有被戳穿的窘迫,他目光沉靜而深情,緩緩的從肚子往上看著阮月的眼睛。
有那麼瞬間,阮月想要逃。
她腦子裡警鈴大作,感覺自己又要被這個眼神吸進去,然後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
“不可以……”她呢喃。
絕對不可以,她有更好的人生之路可以走,絕對不僅僅是個家庭主婦,沉溺於無望和飄渺的愛情之中。
“什麼不可以?”白承寧疑惑的問。
阮月看著他,嚥了咽口水,“放過我吧,我累了,不想再過以前的生活。”
白承寧撐著門板的手臂一僵。
阮月繼續道,“我想要試試,沒有你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