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止衡抬眸,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白承寧,突然笑得很寵溺,無比曖昧的說:“那你早點回來。注意安全。”
聞言,阮月渾身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而且,也明顯感覺停車庫因為不遠處的某個人而變得寒冷了。
阮月忽然覺得,可能……紀舒說得也沒錯?
目送紀止衡的車子離開以後,阮月這才扭頭看向白承寧,男人站在車頭,微眯眼眸盯著她,連姿勢都沒變過。
拎緊了包,阮月朝著他走過去。
結果剛剛靠近,就被他拉住手腕,開啟後車座的門順勢推了進去。
她倒在柔軟的車座上那一刻,還來不起起身,男人堅硬沉重的身軀也壓了進來,瞬間擋住了所有的光線。
“白承寧,你放開我。”阮月害怕他壓到自己的肚子,生氣的直呼其名,雙手撐著他的身體,用力的往上推。
白承寧蹙眉,捉住她的手腕,直接壓在車坐墊上。
他的身體,跟她的保持著一個很恰當的距離,不會壓著她傷害到她,也不會太遠,若有似無的貼著,曖昧又危險。
雙手被束縛著無法掙扎,阮月眉頭緊緊的皺起來。
她瞪著身上的男人,忍不住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阮月,你以前可不會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白承寧炙熱的視線緊盯著她的眼睛,眼底的怒火根本沒掩飾。
他的意識裡,阮月對自己態度的轉變,也跟紀止衡有很大的關係。
阮月偏開頭,不耐煩的回答:“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你跟他已經同居了?”白承寧空出一隻手來,捉住阮月的下巴,讓她把臉偏回來,看著自己的眼睛回答。
阮月緊咬著牙,氣得嘴唇顫抖。
在他眼裡,她就是這麼不堪的女人?
她雙唇緊閉,就是不說話。
反正她住在紀家,跟紀止衡也算得上是同一個屋簷下了吧?
突然,白承寧的臉往下壓了下來,直接擒住她的唇狠狠的咬了一口,狠到直接咬出了血,阮月嚐到了血腥味。
“回答我,不然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男人些微拉開距離,碰著她的嘴唇逼問。
阮月驚懼的瞪著他,依舊還是不敢相信他竟然咬了自己,還咬出了血。
她愣著,舔了舔唇,確認嘴裡的血腥味就是他咬傷了自己。
阮月一言不發,更加牴觸的瞪著他。
白承寧見她這麼固執,眉頭越擰越緊,最後乾脆直接從她身上起來,走到車門外砰的一聲關上門,坐上駕駛座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