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道理。靜好,阿瑤可是你的親妹妹,你們年前不是還一起吃飯玩酒令了嗎?那會子青隴縣主也在,你們玩得都不錯的。”秦柔堆笑如是道。
白靜好面露為難,“母親難道忘了,縣主正是因為在咱們家吃酒那次惹了風寒,連宮裡的年宴都沒出席呢。為著這事,還被公主訓斥了頓。”
“可這吃酒的主意,不是阿瑤提出來的啊。”秦柔立馬看向親女。
白錦瑤亦出聲:“大姐,那晚酒令是縣主提議的,怎麼能說是我害她惹了風寒又被公主訓話呢?再說,那天是你做東,縣主真有什麼不適可都是你招待的。”
這話說得就不好聽了,秦柔立即喊了聲“阿瑤”打眼色。
白錦瑤這才止了話。
孫氏即道:“都是姑娘家玩樂,這沒什麼的。靜好外甥女,舅母知道,往年呢你身子犯病在家受過不少委屈,你母親出於關切也不忍帶你出門應酬,你可千萬不能誤會,以為你母親只帶你二妹妹赴宴之類的。”
“舅母言重了,我怎會這樣想母親?”
白靜好從善如流,見她們還真放低姿態好言好語的勸她帶上白錦瑤和秦會茹,只得道:“我上次帶三妹妹去縣主生辰宴會的事,母親也是知道的。要我帶去不難,但縣主若不樂意,還是得遣回來的。”
那件事秦柔母女自然知道,白錦瑤也白了臉色。
若眾目睽睽之下被趕出公主府,倒還真不如不去的好。
秦柔也是這樣想的,卻還是不願放棄這樣的機會,現如今白靜好跟著青隴縣主遊走在各大世家之間,再加上老夫人抬舉,逢年迎客招待親眷都是白靜好在主持,長此以往只怕外面人只知尚書府有大小姐,而不記得她大夫人了。
“那不然靜好去求求縣主,再要兩張請帖如何?”
白靜好看著秦柔,淺笑道:“母親有吩咐,女兒自然從命。”心知對方存疑,當下喚了春曉上前,吩咐道:“你現在就去國公府找縣主,只說下月公主府的牡丹宴會,我們二妹妹和秦家表妹也想去,問她是否可以。”
春曉聽主子故意放緩了語速,瞭然的應道:“奴婢這就過去。”
滿屋的人這才喜笑顏開。
用完了午膳,白靜好推說屋裡有事便告辭了。
她走後,孫氏拉下了臉,皺眉道:“妹妹,你如今是怎麼回事,連個小小庶女都拿捏不住了?這樣給她臉面,她也配?”
“嫂嫂可別小看了她,這丫頭厲害著呢,我若沒與她修好關係,只怕這個年都沒好過。”秦柔語氣苦澀。
孫氏點頭,“這倒是,上次為了她,妹夫都把你趕回了侯府。”
秦柔斜斜睨了她眼,臉色更加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