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海浪撲卷的聲音,窸窸窣窣的給氣氛增添了一絲詭異。
重新為其點燃了燭火,她下床為自己倒了杯水,直到那冰涼的刺感讓她心臟暫時麻痺,身體才稍稍有所舒緩。
宮璽重新靠在抱枕上,挽起諷刺的唇——
【我先前住的那間套房,誰准許你們給我換了?】
【本事不大口氣不小,你不過一個階下囚,】傭人不屑的看著她,【以為自己有點妖媚手段就上天了?】
【哈?】
【就連這樣的標準套房對你而言都綽綽有餘,更何況你身份卑賤,勸你還是安分點,惹怒了先生,你接下來的生活都不會好過!】
一個小小傭人都敢當著她的面訓斥她,果然啊,這些做僕人的都是牆頭草勢利眼!
不過這樣倒清淨了,眼不見為淨。
先前的總統套房離他的房間只隔一條走廊,而如今把她一腳踹走,他做的真Nice!
就像當年金夫人一腳把她踹下樓梯,摔得她頭破血流,差點都一命嗚呼了。
看在上帝可憐的份上,又扔給她一條復仇的命!
思及此,宮璽挽起唇,黑眸越發的幽深起來。
……
微波粼粼,翌日天色正好。
柔和的光線透過落地窗灑入室內,空氣中彷彿有金色的粒子在沉浮。
若不是昨夜睡得太晚,她不想失去一次看日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