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瑤大概也能理解郭錦念這麼穿的原因。
一個年輕女生在外面奔走，如果弄成很柔弱漂亮的樣子，會很危險。
郭錦念這樣打扮，危險係數直線下降。
郭錦念去看鄧主任，佟瑤沒跟去，兩人約好下午到奶茶店碰面。
本來只是在店裡等人，誰知道還順便做成了一單生意。
來買奶茶的是在校大學生，看起來家裡條件很不錯的模樣。
她本來想喝奶茶，得知店裡放假沒有奶茶賣，略顯失望道：“真鬱悶，想喝奶茶都喝不到。”
“對面店鋪不是在賣嗎？”佟瑤好奇道：“他們店裡現在打一折，比白開水都便宜，你為什麼不過去買？”
“那裡要排隊排半天，而且味道跟從前不一樣了，奶茶都沒有奶味，羊毛出在羊身上，她那個肯定偷工減料了，我才不去喝。”學生抱怨完，氣呼呼走出來了店裡。
佟瑤對學生抱怨的話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她早就料到這個結果了。
對面店鋪生意越好虧損就會越大，店員忙忙碌碌自然也沒有心情把奶茶質量提上來。
按照正常人思維，都會想著降低成本。
奶茶自然就沒有以前料足了。
就像學生說的，羊毛出在羊身上。
石宴和林蔓的這種行為，就是等於虧錢砸自家招牌。
他們現在還體會不到，但很快就能體會到了。
想著郭錦念晚點會過來，佟瑤關上店門去附近水果店買了點水果回來，打算給郭錦念做兩杯果茶嚐嚐，沒有女生能拒絕甜甜的奶茶，佟瑤相信郭錦念也一樣。
果不其然，郭錦念下午到了店裡，喝到佟瑤親手製作的水果茶，眼睛都亮了起來。
“瑤瑤，這東西比汽水都好喝，你是怎麼做出來的？”
佟瑤道：“這種東西製作工藝很簡單的，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郭錦念搖頭，“算了，我沒那份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