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正疑惑他為什麼知道自己的姓名後,突然想起車裡有云舒的駕駛證。
於是她拿過手機,轉移話題想要問其他的事,這時醫生收到了電話,笑著告訴她:“雲小姐,和你一起入院的男士醒了,你要去隔壁看看他嗎?”
秦淮醒了?
雲錦連忙收起手機,點了下頭後立刻掀開被子往隔壁病房走去。
比起她的傷來,秦淮要嚴重不少。
他雙手和肩膀都綁了繃帶和石膏,身子難以活動,只能暫時躺在病床上靜等康復。
雲錦趕緊拍了拍秦淮的肩膀,用不太方便的雙手,慢慢的比劃關心他。
【還好吧?對不起,我沒發現我的車子有問題。】
她眼底還帶著濃濃的愧疚之意。
但秦淮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只是他雙手骨折,暫時沒辦法回應她,只能衝她搖頭,希望她能看清自己眼底的意思。
但越是這樣,雲錦就越愧疚。
仔細說來,秦淮也夠倒黴的,對他來說這就是無妄之災。
身為一個聾啞人,這段時間他手不能動,想必處處不方便。
看著他乾裂的嘴唇,雲錦趕緊幫他倒來溫水,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去。
殊不知此時病房外面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西裝革履,站姿閒適地夾著一根菸。
看著雲錦為躺在床上的男人忙前忙後,目光覆上一層冰霜,隨即叩響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