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寶珠還是昨天聽池清說,池硯舟真的結婚了,但這樁婚姻是因為遺囑結的。
而且這賤女人不僅是個啞巴,還是池先生玩膩的女人。
因此曲寶珠更加看不起她,眼底鄙夷頓顯,氣焰比起昨天還要囂張!
她用尖利的手狠狠戳在雲錦的肩膀上,讓她後退幾步。高高抬起下巴哼笑道。
“你還真有臉啊,一個被人玩膩的啞巴,為了那點錢竟然真敢嫁給硯舟哥?而且還把自己當根蔥了?”
“這公館是你配來的嗎?!就算你結婚那也是假結婚!”
曲寶珠嘴下不饒人,盡情諷刺:“你別以為硯舟哥沒有趕你走,就是憐惜你,識相的就應該自己滾!不然……”
雲錦微微一笑,現在的曲寶珠,對她來說就跟一隻狂吠的狗沒區別。
所以她推開曲寶珠大步離開。
曲寶珠面如鍋底,怒氣衝衝地一把拽住雲錦的胳膊,但沒想到雲錦看似清瘦,力氣卻比她大多了。
她猛地反扣手腕,只聽見骨頭一陣咔嚓聲音,曲寶珠疼的嗷嗷大叫!
齜牙咧嘴之際,看到池硯舟的身影從院裡走出,連忙一臉委屈地哭喊求助。
“硯舟哥!硯舟哥快救救我。”
她這跋扈勁,簡直比池清還讓人討厭。
雲錦看了一眼臉色極沉的池硯舟,突然鬆手,曲寶珠一個沒注意便直直摔在池硯舟身前。
她一臉嬌弱的喊疼,伸手想讓池硯舟拉自己一把。
但池硯舟的目光壓根沒放在她身上,反而若有所思地看向雲錦。
曲寶珠沒辦法,只能拍打著自己衣服爬起來,滿臉擔心地打量池硯舟,柔聲關切。
“硯舟哥,你沒事吧?昨天真是嚇死我了,要不是我經過那裡聞到了焦味,真不敢想象後果!”
說著便湊到池硯舟身邊,但池硯舟卻不動聲色地走近雲錦,那雙別有深意的眼睛彷彿要看穿她似的。
此時又來了一輛車子,停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