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音剛落,池硯舟卻出乎意料地反拽曲寶珠的手,將她一把撈到自己跟前。
漆黑的眼睛帶著令人揣測不透的探究,直懾人心。
曲寶珠的心裡狠狠的咯噔了一下,正要開口時,池硯舟忽然冷意十足地質問她。
“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酒裡下藥?”
此言一出,旁人皆為怔愣。
曲寶珠更是臉色一白,無比心虛地掙脫自己的手,窘迫說道:“硯舟哥,你在說什麼?我……我沒有在你酒裡下藥啊!”
但池硯舟力氣過大,壓根就沒有給她掙脫的機會。
他目光森冷,瞧的人心裡發慌。
池清皺起眉頭,替她姐妹打抱不平:“哥,你胡說什麼呢!我們現在說的是縱火的事,你好端端的說寶珠在你酒裡下藥?下什麼藥?寶珠不可能做這種事!”
她和曲寶珠是玩的很好的姐妹,兩人還一起出國留學。
但池硯舟不為所動,而是眯起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曲寶珠。
此時雲錦忽然像個局外人,想到昨天池硯舟被藥勁折磨,她饒有興趣地將目光挪到曲寶珠身上。
曲寶珠被拽疼,表情扭曲地委屈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硯舟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一邊說一邊和池清投去求助的目光,池清見雲錦一臉看戲的樣子,惱意竄升,乾脆強行拉開了池硯舟的手,為曲寶珠開脫。
“寶珠不會對你做這種齷齪的事!哥,你能不能看清楚現在的情況,無論是昨晚縱火還是其他的事,肯定都是雲舒這個賤女人在搞鬼!”
她一口氣將所有的黑鍋都推到雲錦身上,真是讓雲錦看到了什麼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如果站在這裡的是雲舒,可想而知她會受到多少冤屈!
想到這,雲錦沉下目光,正要“好好”和她們說一說時,池硯舟忽然冷下聲音。
“曲家的那份合作協議還沒簽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