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和她沒關係。”
未等池清說完,池硯舟打斷池清的話,寒著一張臉看向曲寶珠。
“下藥,縱火,再喊人過來搭救,曲小姐,你這招自導自演的招數是不錯,但你不該用在我身上。”
他的言語毫無溫度,一如冰冷的刀鋒,徹底劃開曲寶珠的心臟。
她本能地搖頭否認,但劉延已經朝這邊走過來了。
他一臉嚴肅地和池硯舟示意了一下,池硯舟一個眼神,便讓劉延將曲寶珠帶上了車。
“扔回曲家,該怎麼起訴按流程走。”
說完便一把撈過還在看戲的雲錦,無視曲寶珠在背後一個勁地求饒。
就連池清,都沒有機會開口,只能氣的渾身發抖,眼睜睜地看著池硯舟帶走了雲錦。
“媽!這叫什麼事啊?!難道真不是那賤女人搞的鬼嗎?!”
蔣梅一臉愕然地看著池硯舟消失在視線,無語至極地出聲謾罵:“這還用多說嗎?那曲寶珠怎麼那麼愚蠢!做出這些事還被你哥當場抓住,要下藥也不果決一點?蠢貨!”
原本還想讓雲舒好好受個教訓,現在倒好,他們倒是被曲寶珠那蠢貨打了臉,讓雲舒白白看了一場好戲。
而此時的雲錦被硬塞到車上,她忍無可忍地比劃手語斥責池硯舟。
但他也看不懂,只是一臉烏色地諷刺她。
“戲看爽了?”
雲錦冷靜片刻,掏出手機打下字。
【託你們的福,這場戲確實很精彩。】
臉上笑意還未下去,池硯舟忽然一把環住她的細腰,毫不客氣地使力將她帶到他跟前!
這猝不及防地舉動讓雲錦的鼻尖和他的鼻尖撞在一起,她嚇了一跳。
腰間被他的手掐的生疼,雲錦不悅地掙扎了幾下,狠狠瞪向池硯舟,彷彿痛斥他是不是瘋了。
沒想到池硯舟的聲音幽幽響起。
“怎麼?昨天救人時看到是我,跑的比兔子還快,巴不得我快點死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