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她真想衝池硯舟怒吼一聲,死流氓,再看就把你眼珠子給挖下來!
可偏偏她還什麼都不能說。
她憋著一口氣,兇狠地與池硯舟對視兩秒,後者面不改色地站在樓下,身姿閒適,雙手環胸,一臉看戲的模樣。
就算她下去了,估計也會被池硯舟重新拎回來。
無奈之下,雲錦只能往上爬一爬,老老實實地重新翻進屋子。
雲錦氣的咬牙切齒,喉嚨如燒火炭。她極力壓抑氣性,瘋狂在內心暗示自己,此路不通,再想別路。
等了一會後,她悄悄探出頭,想看看池硯舟是否還在下面。
瞄了兩眼後發現池硯舟是不見了,但樓下多了兩個警衛。
她感覺一陣血氣往上翻湧。
窗戶是條死路了。
雲錦不死心地扭動著門鎖,但一番操作下來,門鎖毫無動靜。
悶熱的浴室裡連一把風扇都沒有,熱的她身上直冒汗,額頭上也涔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雲錦喪氣地跌坐在地,心裡已經將池家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殊不知對面的窗戶口,池硯舟拿著一個望遠鏡,將她此時怒火中燒的小臉全部看在眼裡。
站在身後的劉延摸了摸鼻頭,試探性地問了池硯舟一聲。
“池少,我們什麼時候去公司啊?”
“真要把雲小姐關在裡面一天嗎?她不吃不喝的話會不會出事?還有現在這天也挺熱的,衛生間裡面……”
池硯舟面無表情地回頭,劉延瞬間閉嘴,對著嘴巴做了一個拉拉鍊的手勢。
池硯舟繼續拿起望遠鏡。
此時雲錦已經累的不行了,悶熱的空間讓她有點喘不過氣。
她筋疲力盡地躺在地板上,身體緊貼著瓷磚,這才好受了一些。
躺著躺著她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池硯舟難以置信,看她一動不動,還以為被熱暈在裡面。
剛想叫人過去開門,突然看到雲錦不耐煩地翻了個身,還砸吧了兩下嘴巴,熱得她直接掀開她自己的裙子。
潔白又筆直的雙腿就這麼明晃晃地出現。
光滑的面板上還淌著一些汗水,在陽光下彷彿細小的絨毛都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