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和你說明一點,我們的婚姻關係純粹是因為遺囑而建立,你我之間不要干涉彼此的私人生活。你找不找女人我不在意,我找不著男人,也不需要你指手畫腳。】
說完便要將他推出去。
池硯舟盯著那一行字,眉眼冷峭,撂下一句話。
“行,小啞巴,你可以試試找一個。”
他幽深的雙眸似匍匐暗夜的獵豹,處處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他進來彷彿是特意警告雲錦的,但這聲小啞巴讓雲錦極為不滿,好不容易騰出手打字,雲錦忽然瞄到床底下那個玩偶。
裴澈這個名字瞬間進入腦海。
她看了一眼池硯舟,刪掉剛剛打下的那行字,轉而問道。
【裴澈是你們池家人嗎?】
池硯舟看到螢幕上這個名字後,臉色驟變,突然掐住雲錦的脖頸!
頓時雲錦呼吸一滯,瞬間喘不過氣。
她雙手奮力拍打池硯舟的手,兩腿也毫不留情地朝他的命根踢過去!
池硯舟眼疾手快,迅速躲開,但扼住她脖頸的手卻沒有鬆掉。反而一手環住雲錦的腰身,將她重重壓在身下!
他強勁有力的雙腿壓住雲錦,令她無法動彈。
背光下,他清冷的臉色帶著幾分兇狠,漆黑的雙眸更是閃動著犀利的鋒芒,就連言語也異常冰冷。
“你怎麼知道裴澈的?”
雲錦臉色漸漸轉青,因為缺氧,雙手只能儘可能地用最大的力氣死死掐住池硯舟的胳膊,他感覺到吃痛後才鬆開雙手。
雲錦得以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氣,溼漉漉地眼睛裡跳動著憤怒的火焰。
她沒想到裴澈這個名字,讓池硯舟有這麼大的反應。
所以這個人一定不簡單!
越是這樣雲錦就越好奇,但容不得她繼續問,池硯舟又掐住她的下巴,警告說。
“以後別讓我再聽到這個名字,滾。”
撂下這話後,池硯舟頭也不回的離開。
雲錦撫上自己通紅的脖頸,疼意揮之不去,一照鏡子,發現細白的脖子上多了一圈的手掌印。
他剛剛還真是下了狠手。
所以說,這個裴澈到底是誰?
她拿起手機給許庭深發了一條資訊,但許庭深那邊卻沒有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