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清楚,你現在頂著的是我池硯舟妻子的臉。”
這話就讓雲錦更覺得可笑。
【之前在舞會上你不是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嗎?這會怎麼又要面子了?池硯舟,你要存心找我茬倒也不必找這麼拙劣的藉口。】
池硯舟看著手機上的這行字,目光越來越嚴肅。
從小到大,除了池天成,還沒有誰敢在他面前挑釁,而眼前的女人,三番五次無視他的話,甚至從始至終都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要知道,遺產不是她一個人就能得到的!
她氣焰這麼高,難道是她背後的那個人給的?
想到這,池硯舟猛地將她抵在牆壁上,雙手將她圈在懷裡,以一種絕對壓制的姿勢不給她掙扎機會。
滿身的壓迫感包裹雲錦。
“我最後警告你,要想拿到遺產,就給我收斂一點!”
他湧動的眸光下,雲錦看到了他對自己的不屑。
本來就是他先莫名其妙誤解自己,現在又高高在上的和大爺似的,說風就是雨,還以為池天成在背後為他撐腰嗎?!
雲錦看不慣,而她極為慍怒的眼神,卻讓池硯舟很是不爽。
他掐住雲錦的下巴,正要開口之際,忽然發現頭頂邊櫃上一幅掛畫搖搖欲墜。
渾然不知地雲錦趁他失神,逮著機會猛地咬了他手背一口!
一股鑽心的疼湧了過來,下一秒頭頂上的掛畫突然掉落!
說時遲那時快,池硯舟想都沒想,一把將雲錦瘦小的身子緊抱在懷!而那幅掉下來的掛畫就這樣生生砸在池硯舟肩膀上。
尖銳的邊角瞬間劃開池硯舟的襯衣,沿著胳膊迅速劃出一道滲血的傷口,疼的他緊皺雙眉,倒吸一口涼氣。
隨著掉落在地的哐當聲,雲錦愣了一下。
意識到池硯舟竟然保護了自己,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他怎麼想的?
雲錦一臉疑惑地抬頭,池硯舟卻是臉色陰沉,還未來得及鬆開,掛畫掉落的動靜便驚動了外面的人。
下一秒房門被人迅速開啟!
而衝進來的秦淮一眼看到兩個抱在一起的身影。
臉色一僵,頓時感覺自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