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下字,手機螢幕恨不得貼到池硯舟臉上。
【池硯舟你不要太過分了!是你帶我來這的。】
“我帶你來這,但沒義務帶你回去。”
池硯舟拒絕雲錦坐進去,而是招呼司機慢慢開車,他則搖下車窗,盯著雲錦說道:“不過看在你也出了力的份上,你求我,我可以勉為其難帶你回去。”
他是真有病。
怎麼之前沒發現他就是一個小學生!
虧自己還把他想的城府有多深,對自己威脅有多大,現在一看,完全幼稚到令人無語。
雲錦可不想陪他玩這麼無聊的遊戲。
只見她果斷加快步伐,一把拉開車門,毫不猶豫地坐了進去。
甚至池硯舟都來不及趕她。
剛剛車子啟動時就沒聽到關鎖的聲音,她就知道這狗男人肯定是想玩他。
對上池硯舟不悅地目光,雲錦快速打字,對他說道。
【我不是幫你一個小忙,而是幫了一個大忙,剛剛老爺子都說了,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籤的合同。還告誡你多和我學習學習。】
池硯舟看她一臉驕傲的樣子,不以為然地冷哼起來。
他身姿閒適地半躺在車座上,盯著她表示:“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即使沒她,那房子變著法子也會到他手上。
當然這些集團計劃內的事,雲錦渾然不知。
雲錦能感受出來,他對比剛來的那會,已經消氣了很多,估計自己打碎他瓶子的事慢慢會化小吧。
想到這,雲錦嘗試性地提出來。
【池硯舟,你現在沒那麼生我氣了吧?那請問我能回公館嗎?還是說你現在就要和我離婚,遺產也不要了?】
她不提還好,一提池硯舟的目光又是陡然沉下。
只見他突然俯身過來,漆黑的雙目一如數九的寒風,連帶著聲音都變得異常冰冷。
“我母親生前最珍貴的東西,你把它打碎了,如果你是我,會輕易原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