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老白爸爸買了單,白雪櫻走在身後。
“你師父不是不允許,你們私自調查當年的事情嗎?”兩人往回去的方向走著。
“我們只是想了解事實的真相而已。”白雪櫻做賊心虛地回道。
“老爸,你不要告訴我師父哦!”白雪櫻口氣半分膽怯半分撒嬌。
“你師父既然不想你們插手,肯定這個案子很棘手,主要還是擔心你們!”老白爸爸似乎瞭解一點情況。
白雪櫻很無奈地點點頭,訥訥道:“我真的很擔心輕歌,怕失去她,想想她當時面對的一切,我真的很想替代她去受苦。我只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似乎壓抑太久的情緒被喚醒,她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晶瑩的淚水。
老白爸爸很擔心地安慰道:“孩子,不要太難過,你會找到自己的答案的。現在你最重要的是保障好自己的身體。”
很快,兩人已經回到了施工隊的宿舍二樓開始收拾揹包,很多工友都開始吃起來晚飯,院子裡特別的吵鬧,似乎驅散了初春的夜晚的涼意。
“真的,要現在回去嗎?天已經黑了。”老白爸爸看著漸漸陰沉下去的天色。
“老爸,放心吧,上海離蘇城只有三十分鐘左右,坐動車很快就到了。”白雪櫻沒有抬頭繼續將生活用品胡亂地塞進揹包。
“孩子,你先坐下來,聽我說一句。”老白爸爸坐在滿是凌亂的桌子旁,很嚴肅的說道。白雪櫻停下來將目光轉移到自己的父親身上。
“人是一種好奇的動物,當你越是靠近真相的時候,往往得到的不是答案,可能是失望,甚至是危險。。。”老白爸爸即想勸阻既是擔憂,神情很是複雜。
白雪櫻繼續手裡的動作,停留半刻回到:“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只是在做一個朋友該做的事情。”語氣裡透露著堅定,不容人反駁。
老白爸爸低沉了一聲,起身走到上下鋪旁,伏身拉出床底一個滿是灰塵的行李箱,拉到門口清理掉上面的灰塵。開啟拉鍊取出一件黑色的價值不菲的短裝皮夾克,和一個很普通的紅色首飾盒,走到白雪櫻的面前。白雪櫻已經收拾好了物品,正準備背上雙肩揹包。
“這是?!”白雪櫻好奇的問。
“這個衣服,是你去年暑假臨走時,帶回來一個喝醉酒的男孩的衣服,你忘了啊”
“是他!”白雪櫻腦海中閃過一個露出邪魅笑容的面孔,眼睛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圓圓的臉頰滿是紅暈。
“你這丫頭啊。”老白爸爸輕輕搓了一下女兒的額頭,眼睛裡滿是寵溺。
“老爸。”白雪櫻嬌嗔的紅了臉。
“這個呢?”白雪櫻小心翼翼地收好黑色皮夾克,好期待地望著那個紅色的首飾盒。
老白爸爸緩緩開啟盒蓋,裡面是一個類似橢圓心形的透明吊墜,晶瑩剔透的表面在頂光下折射出奇異而詭異的光芒。白雪櫻瞬間感覺心裡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促使自己觸控這顆奇異吊墜。
“這是什麼?老爸!”白雪櫻目不轉睛地端詳手裡這顆橢圓心形吊墜,仔細發現在透明晶體的下面是一層淡淡的粉色巖體。上面佈滿了龜裂的細紋,如同櫻花的枝葉一般延伸開來。盯著那些龜裂的細紋,白雪櫻彷彿看見一個很面熟的六七歲白色頭髮的小女孩在滿天的櫻花下對自己招手微笑,當自己想靠近她的時候,感覺自己像陷入無盡的深淵一動也不能動。
這時,老白爸爸瞬間奪走了白雪櫻手裡的吊墜。白雪櫻如夢方醒,才發現自己的額頭滿是汗,呼吸也變的氣促起來。睜大眼睛不解地問到:“老爸,我這是怎麼了,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老白爸爸砣步走道門口,慢慢點燃了一根菸,一言不發,望著已經被滿天霓虹點亮的黑暗世界。白雪櫻也跟著走了出去,白雪櫻看的出來,自己的父親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心情不由的跟著緊張起來。
“好了,車來了。”這時,樓下開過來一個風塵僕僕的三輪敞篷電動車,裡面下來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大爺。
白雪櫻有點詫異地望著自己的父親,急切地想從他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這個櫻花吊墜你先帶在身上,不要盯著它看太久一般不會有事,經常佩戴對你身體會有好處的。記住,不能給任何人看,小心保管好。”老白爸爸認真而嚴肅地話音隨著煙霧一起吐出。
白雪櫻接過櫻花瓣吊墜說:“我怎麼看著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