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復古式建築的酒樓下。
師父和一眾人似乎也等著急了。
田又甜挖苦道:“怎麼去了這麼久,自己的生日都能遲到啊。”
白雪櫻苦笑了一下,拿起果盤裡的零食先吃了起來。看見大家坐在酒樓下宴會大廳,並沒有去預定好的包間,大廳裡零星有便問柳明印怎麼不請大家樓上坐。
這時田又甜又搶話道:“還不是因為你,樓上包間都滿了,我們預定的那個包間現在也已經有人用餐了,你師父說反正你和他們還沒到,就做樓下先等等你們。”白雪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時,柳明印和田又甜的父親抽完了一支菸,柔聲地對白雪櫻笑道:“丫頭,問下服務員有沒有最新的報紙看一下。”
白雪櫻應了一下,起身走向中間地段的服務檯,有兩個年輕的女孩和一個年輕的男生他們笑嘻嘻地交頭接耳再討論什麼,氣氛很是神秘。
見白雪櫻來了趕忙站直身子,熱情地詢問她需要什麼服務。白雪櫻只是簡單說明問他們有沒有報紙可以看。服務員沒有多想,把他們正在看的一份報紙給了她。
這時門口來了幾個工人,抬著一個碩大的紅木立櫃式的佛龕,看上去很是莊嚴大氣。他們詢問服務員這個擺在哪裡。幾個服務員快速迎了上去。指著服務檯的旁邊的門,說你們怎麼現在才到,我們經理都等了半天了。
幾個工人快走了幾步往經理辦公室走去。突然,一個偏胖的女服務不知怎麼地踩到了旁邊一個滿腦肥腸地用餐客人的腳。
“你這娘們豬飼料又吃多了!”那個滿腦肥腸的黑臉大漢疼的嗷嗷叫,暴跳如雷想給女服務一巴掌。
旁邊一起用餐的瘦個子眼鏡男急忙拉住他的上揚的手勸慰道:“哎哎哎,削哥,息怒息怒,別跟這些小娘們一般見識。”
幾個工人也是畏懼地抬著神龕小心翼翼繞開了他的身邊。生怕一個不留神惹禍上身。
“沒用的東西,渾身都是膘!”叫削哥的黑臉壯漢,怒氣難平地罵道。
瘦個子眼鏡男急忙拉住他,示意他小點聲,這時叫削哥的黑臉壯漢才稍微收斂了一下。眼睛男似乎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看見白雪櫻他們一桌人正盯著他們看,滿臉堆笑舉了舉手裡的空酒杯表示歉意,另一隻手卻將手邊的黑色提包往自己身後椅子邊擠了擠。
這時,樓上的服務員下來通知柳明印他們,有一個包間的客人已經吃好了,她們正在收拾,問他們要不要上去。
柳明印一聽喜上眉梢。“大家上去坐吧。”
這時,李辛澤帶著齊城軒也來到了酒樓。柳明印很熱情地招待他們一起上樓。
白雪櫻一天時間沒有看見齊城軒了,內心很是激動,想把自己一天的遭遇告訴他。奈何人太多,也不是說話的時候。白雪櫻只能默默跟著大家上了樓。
席間,李辛澤將一把精緻的匕首當成禮物送給了白雪櫻,希望她再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防身。
白雪櫻很高興地說了聲謝謝。但是調侃自己道:“我可不想再遇什麼危險了。”搞得大家鬨堂大笑。期間齊城軒與白雪櫻不由地對視了一眼。
李辛澤似乎還想說什麼,卻不知道怎麼表達,乾脆還是不說了。旁邊的齊城軒咳咳了幾聲,李辛澤還是從身後又拿出一個漂亮盒子,遞給了白雪櫻露出他溫文爾雅地笑容。“這是你師姐託人給你的禮物。”
白雪櫻既驚喜又好奇,只是上面包裝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禮物請當眾開啟哦。
林明印起身看了看白雪櫻手裡的禮物,不以為然地笑道:“我還以為你大師姐隱居山林了,讓你拆你就拆吧。”起身又走到側門外的陽臺上從口袋取出一支菸像向樓下張望著。
白雪櫻很寶貝似的一點點的拆開包裝盒田又甜也湊到她面前,將裡面的東西取了出來。所以人的目光都停在她的手上。只見各種各樣的防狼用品,就差防狼電棍沒裝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