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討厭他嗎?”他的語氣有點不自然。
“你還別說,他聽到你的名字的時候就很火大,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她也意識到宮城傾的異常,心中再次肯定那個金絕世子不是什麼好人。只有這樣一個危險的人才能讓成熟內斂的宮城傾心神不定。
“阿雪你總是有這麼多疑問嗎?”宮城傾矢口否認。
“告訴我唄!”白雪櫻不依不饒趴到石桌前,盯著他的眼睛看。
宮城傾起身望著夜空,輕嘆了一句。“我只是想保護他,是他認為我是多餘的。”
“那他還會出現嗎?”白雪櫻試圖的問道。
“如果我們只有一個人存在,你是想看到他,還是我?”他的聲音很空曠,彷彿是在問天上的月亮。
“什麼意思?”白雪櫻感覺此時他更加奇怪。
宮城傾轉身夜空,他的眼睛閃閃發光,彷彿如揉碎的星星撒在眼睛裡。白雪櫻望著他那天人一般的絕世美顏又看呆了,一時望著了怎麼回答。
宮城傾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從懷中掏出一個水晶盒子遞給白雪櫻。
“這什麼?” 白雪櫻剛想伸手去接,宮城傾提醒他要小心。
“哇,好冰!”白雪櫻差點將手裡的水晶盒子掉在地上。
“這是極地冰蠶。”
“這個就是極地冰蠶?它有什麼用呢?”白雪櫻坐回石桌前,藉著路燈的光照仔細觀賞手中的水晶盒子,看見盒子裡有一隻白色蠶蛹。
“這是我讓我的摯友在北極春天之際找到的,即將破繭成蛾的昆蟲,它們歷經14個春天才迎來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所以說每一隻都特別的珍貴,都是我和我的朋友櫻庭君拿命換回來的。”宮城傾似乎能想象櫻庭君在北極為自己出生入死的畫面,心中還難免感慨萬千。
“哇,你們比貝爺還厲害。那這個昆蟲都14歲了,它在北極怎麼活下去的?”
宮城傾耐心地解釋道:“這是一種北極燈蛾,這種燈蛾生存能力特別強,它們能夠適應北極極端惡劣的氣候。
每當春天伊始的時候,這種昆蟲就開始瘋狂進食了,但北極的春天十分地短暫,等嚴寒來臨的時候,它會躲到岩石下面,但北極的寒冷會深入大地,將它的心臟,血液,身體全部凍僵。
當你的大腦還是清醒的時候,能感受到那種寒冷刺入面板和身體的每一處,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也行這種冰冷刺骨的感覺只有親身經歷無數次也能明白那種痛苦。
“那燈蛾毛蟲是在下一個春天又起死回生了嗎?”
“可以這麼說。”
“太神奇了!”
“那你們在北極找了多久才找到這一隻?”
“去了好幾年,本來有兩隻,已經被我浪費掉了一隻。”
“這個到底有什麼用的?”白雪櫻越來越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