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是戰爭嗎?
就是一萬個肌肉猛男圍攻一個七十多歲坐輪椅的老頭,而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們打一個是一萬個人一起上,打二萬個也是一萬個人一起上。”
阿爾文的這個理由馬上把漢森夫人說服得服了。
“早知道你無恥,但真的沒有想到你可以無恥成這個樣子。”
漢森夫人的眼睛亮了:“這樣的話,以後我們的事業可以放心大膽地交給你了,虧我從前還擔心你只是單純的愚蠢,看到你這樣無恥,我就放心多了。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是老實人多一些的。”
阿爾文尷尬地用魔焰刀在地上插出一套大平層。
“夫人,你們那一直是這麼夸人的嗎?好特別的方式哦。”
漢森夫人手中鳳翎槍一橫:“上層人說話就是這麼直來直去,因為大家不會浪費時間的,有時間,他們還要去驕奢淫逸呢!”
“貴圈真亂!”
阿爾文丟下一句發自肺腑的羨慕,兩把魔焰刀刀尖指地,猛衝向教皇。
弒神軍們沒有因為敵人是一個人就輕敵,他們嚴謹地按照平時的訓練,謹慎地接近,老遠就用遠端武器,靠近後也只擺陣前行,沒有一人搶先爭功。
不爭功,是他們的傳統,因為他們身上揹負的罪,永遠沒有辦法用功勞來抹去。
弒神!
謎底就在謎面上。
他們的罪就是弒神,而他們的能力,也是弒神。
教皇越來越慌亂,雖然他手中的神罰之劍揮舞得越來越快,劍光越灑越多,但這些招式的威力,卻越來越小。
弒神軍受傷的人越來直少,受的傷,越來越輕。
而阿爾文混在弒神軍中,發揮了越來越多的作用,也對教皇造成了越來越多的殺傷。
阿爾文興奮了。
他越戰越勇,尤其是發現敵人越來越弱的時候。
他甚至沒有注意到,漢森夫人已經停止了出手。
阿爾文時不時地搶上去攻出一記,魔氣將教皇的黃金鎧甲腐蝕得斑駁陸離,而教皇已經失去了半日前的意氣風發。
那時候的格利高利四世座下,雖然只有一天的生命,但他有實力把這一天活得無比精彩。
而現在,漢森夫人只有四個字來形容當下的教皇:“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