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異口同聲的問道,“你跑哪兒去了!”
沈瑤的嗓子也嘶啞了,我猜她肯定是去找我了,我昏迷那會兒她可能就從我身邊經過,喊著我的名字,但我沒有聽到。
沈瑤指著紅樹林邊上我們平時用來煮鹽的鐵桶,“我去捉皮皮蝦,就去了我們剛上島時的那片小溪···我覺得你肯定喜歡吃這個。”
她吞吞吐吐,好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這讓我更慚愧了,我只有摟著安慰她,說不出責備的話。
“你怎麼不告訴我,害我擔心。”
“我看你在睡覺,我以為你不會下來。”
她說著又哭起來,“我還以為你走了!我真的以為你走了,我擔心死了。”
我摸著她的頭,試圖安慰她,“笨蛋,我能走哪裡去?”
“我以為你死了,以為你被海水沖走了,以為···”她說不下去了,哽咽起來,我感覺她的手緊緊的摳著我的胳膊,彷彿我是一條隨時可能溜掉的大魚。
“我怎麼會撇下你自己走掉?”
她抬頭止住哭泣看著我,斷斷續續的說,“你發誓嗎?”
“我發誓。”
我才發現,她的跟屁蟲人猴子不見了,就問。沈瑤哭的鼻尖都紅了,斷斷續續的說不出話來,我真沒想到我這個混吃混喝的竟然對她這麼重要,看著她哭成這個模樣,除了心疼,竟然還覺得有點好笑。
“它··它···”
沈瑤抬著手又放下,肩膀一慫一慫的胸口也跟著起伏,我用手捋著她的胸口示意讓她深呼吸,氣順了就能說出話來了。我肯定是忍不住笑她了,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臉雖然有點麻木,但是這一巴掌仍是火辣辣的。
“你幹嘛?”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有點火。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它···它··去追一隻陸鳥,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