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張娜表面上熱情和善,心如此之狠。”
唰。
這一瞬間,星木壇的眾弟子,目光紛紛看向琉金壇,一個個身上瀰漫著怒火。
穆清月更是氣的嬌軀發顫,緊緊盯著謝流雲:“謝流雲,張娜,這件事兒,你們怎麼解釋?”
而任盈盈的目光,也看著謝流雲,氣的胸發顫。這段時間,任盈盈一直在尋思當時的情景,嶽風是怎麼掉下懸崖的,原來是被偷襲了。
這琉金壇的大師姐,表面柔美善良,心腸卻如此狠毒。
呼!
面對著穆清月的質問,謝流雲沒有回應,而是深吸口氣,臉色陰沉,難看至極。偏頭看著張娜:“張娜,真是你們做的?老實交代?”
說起來,之前打賭輸給了嶽風,謝流雲一直耿耿於懷,自己的弟子,設計教訓他,謝流雲心裡很痛快。但是話說回來,張娜突襲嶽風,屬於殘害同門,是違反了門規的大罪,就算自己是壇主,也不能包庇。
“師父。”張娜嬌軀一顫,大聲道:“他是胡說八道的,我沒有騙他,更沒有偷襲他,你別聽他血口噴人。”
儘管突襲嶽風,是為了給整個琉金壇出氣,但張娜也知道,自己的行為,觸犯了門規,所以根本就沒告訴謝流雲。
如今被嶽風,當著眾人的面對質,她心裡害怕,更不敢說實話了。
話音落下,琉金壇其他弟子,也都紛紛應和。
“不錯,你少讓我們背黑鍋。”
“你掉落山崖的當天,張娜師姐不在後山,我可以作證。”
“我也能作證,風濤這小子就是胡說八道。”
琉金壇的弟子,越說越激動,都說岳風是無中生有。
看到這情況,星木壇的弟子,頓時不幹了,紛紛怒聲還擊。
“誰胡說八道,風師弟說的就是事實。”
“瑪德,我說你們琉金壇,最近不像以前那麼張揚,原來做了虧心事兒。”
“肯定是你們,你們見了風師弟,就要喊爹,心裡不服氣,就起了殺人,現在風師弟把真相說出來了,你們卻不敢承認,要臉嗎?”
星木壇和琉金壇弟子,越吵越兇,幾乎要打起來了。
這時,嶽風輕笑一聲,看著張娜嘲弄道:“有意思,敢做不敢承認,你們琉金壇也就這樣了,也就是管人叫爹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