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向右一步，又擋在了他身前。
黎青讓眉頭微皺，沉聲道：“葉昊都已經死了，你們監察司還不依不饒，有完沒完？”
秦神策看向黎青讓的眼神充滿了探究的興趣。
“黎青讓？”
“是我，我沒有在公開平臺發表過任何同情十王反對朝廷的言論。怎麼？監察司也要抓我嗎？還是我身上也藏著閻羅王或者平等王的線索？”黎青讓冷聲問道。
秦神策輕笑了一下。
“不錯，演技線上，要不是我檢視了我上一任的個人日記，還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是我們監察司的線人。”
黎青讓：“……”
這就很尷尬了。
但他雖然拿著監察司的線人津貼不假，不過他只是監察司弟譚城分舵老大的直屬線人，不被記錄在案。
所以黎青讓表現出了一臉懵逼的神情。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行了，別裝了。我既然能出現在這裡，你就應該知道我不會找錯人。”秦神策淡淡道。
黎青讓沒有絲毫面對上官的敬畏，反而臉色更臭。
“老王說過，我的身份只有他知道，我也只對他一個人負責，為什麼現在變成了你和我接洽？老王呢？”
高階別的線人，身份都是保密的。
這也是為了保護線人的安全和隱私。
像是黎青讓這種高階別線人，自由度是很高的，保密性更高。
理論上，不應該接觸監察司的其他人。
秦神策理解黎青讓的憤怒。
但她聳了聳肩，道：“老王死了。”
“什麼？”黎青讓震驚：“老王死了？他可是監察司在弟譚城的老大，他怎麼死的？”
秦神策淡淡道：“據說是被閻羅王殺死的。”
黎青讓：“……這玩笑並不好笑，閻羅王怎麼會殺老王這種小嘍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