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心思非常縝密的人，一旦凜衍這樣說了之後，她就算不繼續問，心裡也會搜尋線索。
“難道是？”
後面的話，她問不下去。
唇瓣顫抖的厲害！
凜衍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是猜到！轉身，走到一邊，不願意繼續下去這個話題。
“告訴我。”顧晚上前，直接來到他的面前。
雖然凜衍現在的態度已經讓她知道孩子到底是誰的，但是，她還是想要聽他說出來。
這些年，她猜疑的東西太多了，所以還是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凜衍看著她，眼底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痛，那種痛……對顧晚來說，是對她的憐惜。
是的，她沒看錯，在這一刻，她看到了凜衍對自己的憐惜。
為什麼？
因為那個孩子……！
原本心底就已經有所猜想，現在凜衍這表情的時候，更是篤定了她心底的猜想。
深吸好幾口氣，道：“真的如此？”
現在這個時候，其實凜衍說還是不說，都已經避免不了那個結果，那個結果，就是那個孩子，真的是他的！
“是！”
最終凜衍還是點頭。
“那個女人呢？”顧晚接著問。
凜衍：“……”
那個女人！
“當時是為他而死的。”
顧晚笑了，那嘴角上的笑，是那麼的苦澀。
她感覺，自己真的就好似個傻子，不但是這些年，就是和陸景霆在一起的那些年，也是個傻子。
以至於那個女人的存在，她竟然一點也沒察覺到，到現在這件事突然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那麼的被動，甚至那麼的無法接受。
可能怎麼辦呢？
“陸景霆是不知道那個孩子存在的，那個女人去找他的時候……”
後面的話，凜衍不用說顧晚也明白了。
多半也是意外造成的。
而那個女人，不用想也是和陸景霆身份不相上下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找去他任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