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濟這會兒也是真怒了,想要甩開成劍擇的手,奈何甩了兩下沒甩動。
“成胖子,你要護短麼?”仁濟喝道。
成劍擇眯著一雙三角眼看著他,冷笑道:“大武試比武,生死有命,這是常識。你徒弟技不如人,你就上來犯渾,你那張老臉皮還要不要了?”
仁濟這時候終於冷靜下來,四下裡一望,果然就見臺下許多同輩人看自己眼神有些不善,想了又想恨恨道:“算你們師徒狠,放手!我要帶我徒弟回去!”
誰料成劍擇卻沒有放手的意思,笑嘻嘻的說道:“仁濟師兄啊,你是不是還忘了什麼事兒啊?”
仁濟皺眉道:“什麼事兒?”
成劍擇笑笑不語,轉頭去看蘇墨虞。
蘇墨虞會意,清了清嗓子道:“仁濟師伯,您忘了和我的賭約了?”
仁濟方才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全然忘了還有這麼一樁事兒,這會兒被蘇墨虞一提,老臉頓時掛不住了。
“這……這……自然沒有,不過眼下我得去看我那徒兒,回頭我再跟你們談這個。”這會兒的仁烈好像鬥敗了的公雞,一下子就蔫兒了。
“又不是多麻煩的事兒,你就地磕個頭道個歉就行了,完了之後你愛幹嘛幹嘛去,我絕不攔著!”成劍擇嬉笑道。
“是啊,您有說話這工夫,頭都磕完了。”蘇墨虞在旁邊附和著。
“該不是你要食言吧?”成劍擇故作驚訝道。
蘇墨虞趕緊搖頭道:“不能,仁濟長老這麼大的人了,拉屎往回坐的事兒,人家可幹不出來……”
這一對師徒,一個唱一個抬,就把仁濟將在那裡,他一張老臉氣的發紫,卻不知該說什麼。
這時候,同成劍擇一起來的那個病老道也登上了臺,他不願意把事情鬧的太僵,所以便過來勸道:“胖子,可不別得理不饒人,都是同門,以後還怎麼相處?”
成劍擇笑道:“你這是屁話,既然得了理,那為什麼要饒人?”
蘇墨虞在旁邊附和道:“是啊,而且這賭約是仁濟長老提出來的,如果不如約踐行,不等於罵仁濟長老臭不要臉麼?”
病老道在心中暗歎道:什麼樣的師父教什麼也的徒弟,這小子長大了也是個流氓!
“你小子得了便宜,就別出聲了。”病老道看著蘇墨虞搖了搖頭,又對成劍擇道:“你看看,好歹也同門百十來年了,天氣還這麼冷,你就忍心看著他跪在地上啊?”
成劍擇聽到這裡,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