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蘇墨虞很清楚，這種技巧，是天女魃所領悟的規則。
既然是規則，就沒有可以外傳的可能。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本人的話，是無法使出這一招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蘇墨虞將眼睛瞪得老大，盯著那個老嫗看了好半天，才喃喃開口道：“難不成……您就是……”
便在這時，那老嫗站在原地連著咳嗽了幾聲，道：“沒錯，我便是天女魃本人！”
雖然蘇墨虞已經猜到了。
可是聽她親口承認之後，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在蘇墨虞的記憶中，這天女魃雖然為人有些神經質，卻是難得一見的絕頂美女。
若是要將她和眼前這個垂垂老矣的形象聯絡在一起，蘇墨虞總覺得有些難以想象。
不過，剛才對方所展現出來的招式，絕對是如假包換！
“我說……天女魃前輩，您這是唱的哪一齣？趕緊變回來吧，這麼看著實在不習慣！”蘇墨虞苦笑道。
可是那邊的天女魃卻嘆了口氣，道：“不是我不想變，是我變不回去了。”
“什麼意思？”蘇墨虞凝眉驚呼。
天女魃苦笑一聲，道：“難道你就沒有察覺到，我的修為已經近乎被毀了麼？”
被她這麼一提醒，蘇墨虞這才開始留心到天女魃的修為。
從她現在的氣息上來看，的確已經跌落到了神境之下。
“難道……這不是您故意壓制的結果？”蘇墨虞問道。
“當然不是。”天女魃回答。
“是誰居然能把您傷到這種地步？”蘇墨虞眉頭緊鎖。
在他的記憶中，這天女魃強的可怕，就算是修為暴漲的自己，也沒有把握能夠勝得過對方。
可是這麼強悍的她，卻被人害成這個樣子，著實讓蘇墨虞有些震驚。
“變成這樣，是我自己打的，就用你剛才看到的那一招，全力轟在了自己身上，結果就衰老成了這副樣子。”天女魃淡然說道。
這一下，更讓蘇墨虞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