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天門和八少還知道就在方才不久前,成風還威脅了帝君大人!難道他們的實力可以與帝君大人匹敵叫板了嗎?這不可能的,所以他們只得沉默,只能傻傻的離開這裡,因為他們那顆顫抖的心和眾人都是一樣的,只是想救老者,但實際情況卻是根本什麼都無法改變,僅此而已。
成風倒是看得開,深知眾人這會對他自己恨之入骨,甚至想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甚至喝了他的血,但這又能怎麼樣呢?他們也只能想想罷了,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法則裡,這就是鐵一般的定律,根本暫時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反抗與破壞的。
天門,八少、華戰仙他們三個不敢,沒有反抗的能力,小花花也沒有,死掉的老者更沒有反抗的能力,呆若木雞的眾人也沒有。
所以這件事情就這樣發生了,所有人只能保持沉默,除此之外根本就是別無他法。
成風繼續朝前走去,他早就收起了長劍,似乎方才根本只是做了一件跟他毫無關係的事情一般,接著冥靈就跟著他一起朝前走。
走了大約半刻鐘左右,冥靈這才開口道:“就這樣?你這是在拉仇恨吧?這種事會馬上傳開而且一定會沸沸揚揚,你估計都回不了劍宗了,天宗被毀明顯和你有關係的,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你如何向靈月交代呢?這些事情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
成風突然用手輕輕拍打著自己的長袍,看著已經換了一幅景色的長街,看著街上來往的人群與賣東西的吆喝聲,良久之後才開口道:“拉仇恨?的確如冥靈你說的這樣,這也是我正在做的事情,我們人類這種生物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反抗,那就是在沉默中死去!如果得不到爆發,那就一定是仇恨還不夠深入骨髓,還不夠讓他們知道在這個世界裡,他們將面臨的真正巨大的敵人只是我而已。
回得了劍宗與回不了劍宗其實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或者說對我又能造成什麼影響呢?我只是喜歡看到眾人的沉默罷了,喜歡看到他們那幅嘴臉,事情應該變得更加可怕才行,必須是這樣的。
至於給靈月一個交代?冥靈你想多了,對於一位擁有著絕對實力,對所有人有著潛在能力可以執行生殺大權的人而論,他不需要給這些人,或者任何一個人所謂的任何交代,完全不需要。
這就好像冥靈你有足夠的修為實力影響到黑神大人的力量,讓我在進山洞的時候,突然間站在你所謂的那一本書都看不到的書房裡,反後對我進行一陣說教,而我只能保持沉默對待,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畢竟冥靈你展示給我的就是這種實力,我無從抗拒。”
冥靈聽後漠然的笑了笑就沒有再說些什麼了,或者對她而論目前的成風讓她稱心如意?畢竟冥靈說過,這個地方所有的生靈對她而論就是所謂的食物,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東西,況且成風說得也不是不無道理可尋,這個世界原本就是這樣的,只要你擁有足夠的實力,其實所謂的正義與邪惡根本就會在瞬間失去所謂的意義。
什麼叫邪不勝正呢?其實根本沒有這個道理可論,只要邪惡的一方擁有絕對的力量,邪惡就會勝出,這才是我們這個世界裡存在的永恆不變的真理,
成風繼續朝前走去,或許他會馬上看到靈月前來興師問罪?或許不會,但目前的成風在考慮另一件事情,那就是怎麼處理掉劉大伯的老伴,總不能讓劉大伯一個人去赴黃泉吧?總要給他好個伴吧?或者說讓劉大伯的老伴去陪他。
故此只見成風這會開口道:“冥靈,要不我們去把劉大伯的老伴也殺了吧?這樣乾淨利索,最好連靈月也一起殺了,一個龍侍而已,已經沒什麼存在的價值了,畢竟紅色狂龍目前已經回來了。”
冥靈倒是輕聲一笑道:“你最想殺的人不是靈月,也不是靈月的爹孃,而是本姑娘我,還有無眼爺爺,乃至宙王之類的存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那點小心思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
天夢劍根本不是為擊殺造物之神佈下的,而僅僅是為了擊殺無眼爺爺佈下的,或許無眼爺爺早就猜到了吧?我也不知道你接下來將要做什麼,或者去那裡,但我想你已經有了你自己的打算,故此我想看看事情的發展,想知道你到底會怎麼做,怎麼找到美好之力,難道就這樣憑藉殺人就可得到美好之力嗎?這似乎行不通的吧?”
成風聽後倒是並沒有說什麼話,只是在心裡盤算著他自己的打算,最終決定還是去殺掉劉大伯的老伴為妙,畢竟今天那可是她的生日,她還在等劉大伯回家呢。
成風想到這裡就陰冷的笑出了聲,這道陰冷的笑聲還真把冥靈給嚇了一跳,因為這呵呵的笑聲簡直就像來自寒冰地獄一般,讓人聽後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