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白妤懶洋洋往後一靠,作出一副慵懶挑釁的姿態,“不信,你進來看吶。”
這副模樣實在是太招人恨,老嫗頓時被氣的夠嗆。
“你,你!”她顫抖著手,指著靳白妤,話都快說不利索了,“你那些姘頭這會都走了,你屋裡當然沒別人了!但是你能騙的了別人騙不了我,我可是親眼看著好多男人進了你這屋的。”
靳白妤聳聳肩,一副只要我不承認你就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是嗎,那你有本事舉幾個例子啊。”
老嫗立刻苦思冥想起來:“昨天,昨天那個穿黑衣服的男人,叫冉清塵的那個,就是你最近的姘頭!”
靳白妤心頭一跳,冉清塵,看來第一條可以排除了。
她現在還在那夥人的網中。
老嫗還在舉例子,“還有半個月前那個穿玄色衣服的,那個姓梵的!雖然我沒聽到他的全名,但是你們兩勾搭來勾搭去的樣子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靳白妤:“……”
姓梵的,難道是她的好大徒兒梵雲淨?
尋覓良久的資訊突然甩在面前,靳白妤心頭狂跳,繼續往深處勾引老嫗吐出更多的有效資訊。
“切,他們都只是來找我相公的病人罷了,我不過是見兩個病人,這很正常。”
“放屁的病人!”老嫗看著她這幅囂張跋扈的姿態,實在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好,就算你狡辯這兩個是病人,那其他的呢!那個沒錢的!還有那個姓容的,姓趙的,姓楚的,還有那個起了個姑娘名的叫什麼離歌的,這麼多男人,都是趁著戚大夫不在時來找你,你還都帶著他們進了屋,難道這些人都是來看病的?!”
這麼一長串話吼出口,顯然是費了這老嫗不少力氣。
她話音將將落下,還沒緩過一口氣來,旁邊就響起一道低沉的、帶著幾分風雨欲來之感的男聲。
“是啊,白妤,這些野男人難道都是來看病的嗎。”
靳白妤:“……”
???
臥槽,這個聲音如此耳熟,簡直就像是——!
不,不可能的,如果是他,絕對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的!
懷著一絲自己都說不上來是期待還是不願面對的心情,靳白妤一寸寸轉過頭。
幾步外的路口,昏暗的夜色之下,一道頎長的身影正緩步走來,他步伐輕緩,視線一寸不移地死死盯著她,讓靳白妤剛剛雀躍了一下的心跳頓時又漏了數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