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格氣得牙癢癢,但又拿她沒辦法,只能瞪著她。
“你要是對我好點,搞不好我還能考慮考慮把你的紀陳還給你。”“紀陳”摸了摸自己的裙邊,衝他媚笑道,“你要是還對我這麼惡劣,你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戴綠帽?”
詹志文:“......”
詹志武:“......”
肖言默:“......”
牛逼還是大姐你牛逼。
他們和柳格做同學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麼和柳格說話。
就算是柳格的女朋友,只要柳格眉梢一抬,但凡露出半點不喜歡的表情,立馬變成“舔狗”,不敢多放一個屁。
果然,柳格皺緊了眉頭,臉上的表情讓他的室友們覺得,他可能會選擇和自己的“親親女友”一起同歸於盡,哦不,“殉情”。
“紀陳”抬頭望了眼窗外,眼角略過一片白色,好笑的挑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看著柳格。
“你還真的是很會招蜂引蝶哎~”
話畢,奶茶店的門被人推開,幾個女生笑嘻嘻的走了進來,幾個人抬眼望去,白擇華鶴立雞群一般的站在其中,與他們對上視線,像是不經意一樣,非常湊巧的遇見了。
白擇華的臉上瞬間炸出一抹微笑,配上她的臉別有風采,美的不可方物一樣。
柳格垂下眼簾,倒是身邊幾個飯桶都看呆了。
“我靠,藝術學院的女神就是不一樣,果然夠格當校花。”
“真他媽的好看!”
“我幾輩子才能修到這樣的服氣?”
“紀陳”挑眉遙遙望了一眼肖言默,冷笑道:“人又不是笑給你看的,你們一個個的湊什麼熱鬧?”說完還玩味的看了眼柳格。柳格冷冷掃了她一眼,沒說什麼。
那邊的白擇華已經走了過來,她嘴角噙著微笑,每一步走得都像是在走T臺一樣,雖然沒有走貓步的優雅,卻有著她獨特的味道,渾身上下都在彰顯的“端莊”這個詞。
這恰恰是“紀陳”最不喜歡的詞之一。
她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個女人。
她那個世界,她也曾見過幾次這個女人。自從她和柳格交往之後,她曾多次在柳格的公寓樓下見過她,那個她也像這個女人一樣,溫潤高雅的不像他們這個階層的人。
事實也的確如此。
她所受到的教育,所接受的思想都與他們間隔著一個階級。
她從小在國外長大,對她而言,西方資本主義文化已經深入她的腦髓。
如果不是因為她曾被人綁架過,而救出她的人又恰好是柳格,她對這個救過自己一次,還長相出眾的男生動了心,那麼他們之間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可言。
如果柳格長得醜的話,說不定他們之間什麼事也不會有了。
“紀陳”撐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你不是說去陪女朋友了嗎?”白擇華說著還用餘光瞄了瞄紀陳。
柳格板著臉,但明顯的不愉快,而“紀陳”也是一臉愛理不理的樣子,再加上兩人坐的這樣涇渭分明,白擇華能推斷出他兩方才吵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