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維鈞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有些異樣,“剛才是你?”
喜卿如未答,只是一直在笑,他忽然鬆口氣,不應該驚訝才是,這裡除了她沒有其他人了。
見他似乎很快接受了事實,喜卿如越過他,慢慢踱步靠近時仇之。
“時臣舊部?”
時仇之驚懼交加,“你是什麼人?為何知道?”
原來如此的表情,“你們找顧維鈞做什麼?”
時仇之閉上嘴,氣息虛弱。
喜卿如看著他,“真是忠心,不願意告訴我嗎?”
時仇之冷冷一笑,壓過心中的恐懼,他不算是忠心,只是他體內被設定了陣法,只要說出核心機密就會立刻自爆。
“和你有什麼關係?”
喜卿如原本柔和的雙眸漸漸充斥著令人顫抖的暴虐,她緩緩抬起纖細的手掌。
雪白柔弱無骨的手掌放在他的脖子上。
“無所謂你說不說!時臣的人都要死!”她低聲道。
一瞬間收緊手掌,他的臉漲成豬肝色。
顧維鈞輕輕皺眉,已經感覺到此時的喜卿如不大對勁,平時為何柔軟的女人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
‘咔擦’
她手下傳來一聲異響,時仇之的頭一歪,沒有了生氣。
她鬆開手,抽出手帕不停的擦拭碰過他人的手心。
她用力的像是要擦掉一層皮。
他生出幾絲憐惜。
這樣的她出乎他意料。
讓他心疼。
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拿走手帕,輕輕為她擦拭。
喜卿如像是失去生息的木偶,呆滯的任他所為。
“卿如?”他低頭喚她,卻沒有回應。
心底空落落。
“沒事了!”他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收攏抱緊。
喜卿如慢慢握緊拳,靠著他閉上眼,腦海中都是當年那揮之不去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