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半境之力,宗師之能,也沒有辦法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任何反抗,想來也確實夠憋屈的。
"小子,只要你現在把我放開,並且答應我以後再也不來我白家,我就放你們三人一條生路,如何?"既然顏面以失,大長老也不在乎再丟一次,雖心有不甘,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呵呵,看來你真是歲數大了,的確是夠健忘的,命都在我手裡呢,憑什麼和我談條件?"
眾目睽睽之下,秦策沒想到這種恬不知恥的話他竟說得出口。
"哼,下作小兒,有本事你把老夫放開,你我正大光明的打一場!"大長老急聲吼道。
"就你?"
秦策挑眉看了眼大長老,滿是嘲諷的說道:"區區半境宗師而已,還不配與我交手。"
"呵,好大的口氣啊!你現在把我困在這裡,自然隨你怎麼說。"大長老冷哼一聲,一副被小人算計了的樣子。
"呵呵,你這種激將法對我沒用,我剛才也在考慮,到底是殺你還是留著你,我這人最講道理,按道理來說,你為難我徒弟,又三番兩次挑釁我,還打傷丁家的人,宗宗件件加一起……”秦策殺氣騰騰的怒視著大長老,聲音越發的冰冷,“你說,我是殺你,還是留你?"
這股殺氣把大長老團團包裹起來,他此時面色慘白,雙眼無神,猶如痴魔一般,大聲吼著:"這,這殺氣,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
這是大長老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大的力量,也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絕望,深陷其中的他被這強烈的殺氣打壓的無法喘息,他拼了命的想逃離其中,但奈何這殺氣猶如魑魅一般,死死纏著他,緊抓不放。
"爺爺,太爺爺他……"
擂臺下,白修遠指著近乎癲狂嘶吼不止的大長老,驚聲朝白文安問道。
"唉!怕是秦前輩開始動手了吧!"
白文安面色複雜,目光裡寫滿了悲傷和無奈,雖然大長老有愧於他,但畢竟是自己的叔叔,身體裡流淌著同樣的血,若不是因為害怕得罪秦策,無人照顧白修遠,他真想開口替大長老求一句情。
大長老的叫喊聲貫穿比賽場地,方才還趾高氣昂等著拍手叫好的白家子弟,現在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再沒有一點神氣。
他們不知道大長老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突然癲狂起來,但他們敢肯定的是,這肯定與秦策有關,只不過誰也不知道秦策用了何種手段,更是沒有一人敢上前幫忙,畢竟連大長老這半境宗師都不是秦策對手,他們這些半吊子就更不敢自討沒趣了。
"哼,等著吧,你的死期就快到了。"主席臺內,白文臣雙手拄著桌案,冷眼看著遠處的秦策,咬牙切齒的說道。
話說整個場地內大喜大悲的怕是隻有他白文臣一人了。
喜的是最有能力剝奪自己權利的人眼看著就要被人殺死了。
悲的是,秦策居然還活著,而且還鉗制住了大長老,不戰而勝。
這樣的實力加上他的背景,這對白文臣來說著實是個麻煩,而且是個天大的麻煩,想來他白家定是要出一大片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