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互相看了看,都沒有做聲。
我心裡忐忑不安,生怕計劃被崇玉聽了去。
崇玉開啟牢門,進門後又自己關好門並按上了大鐵鎖。
他朝我們這邊看了看,見我們都靜悄悄沒有反應,便玩笑著問道:“剛剛你們念著我回來,可我真回來了你們卻這麼冷冷地迎接我,這是為何啊?”
我們一聽,都往他的牢房一側靠了過去。
“我知道,你們沒死心。等著我回來是不是要再次求我帶你們去王宮涉險?如果是這樣,趁早不要開口。”崇玉一邊撿起地上的坐墊,放在牢房後側的土臺上,坐了下去,一邊說道。
看他的表情,可知剛剛的會談很成功,應該對明天的行動很有把握。
賀玄雅說:“既然您不讓我們去,那我們就在牢裡等您的好訊息。”
崇玉看了我們四人一圈,說:“你們真這樣想的?不堅持要去了?”
我們都點了點頭。
“那好,這我就放心了。我先歇息了,明天一早還有很多事要辦呢。你們也早點睡吧。”崇玉說完起身走向了睡覺的地方,倒頭便睡了。
賀玄雅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還記著我沒有說完的計劃呢。
我拉她到牢房的另一邊,輕聲說道:“等明天一早聽我安排。”
賀玄雅將信將疑地看了看我,便朝牢房最裡的角落走去。
我們三個男在外側倒地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崇玉便起身出了牢房,披上雷千申遞過來的斗篷,對雷千申耳語了幾句,又朝列字沉穴的洞口去了。
我推了推水兵說:“你醒了沒有?”
水兵輕聲說道:“我醒了半天了。”
我說:“快裝病。”
水兵“啊”地大叫一聲,開始在地上打起了滾兒。
我假裝大聲喊道:“水兵,你怎麼了,水兵!水兵!——快來人吶,水兵快不行了。”
雷千申聽到我的喊叫聲,快步流星跑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我指了指水兵說:“他羊角風又犯了。”
雷千申轉身向獄卒喊道:“快去請大夫來。”
這時,賀玄雅也從牢房裡側跑了過來,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