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萊安娜是諾克薩斯黑玫瑰秘密結社成員的五個高階祭司之一,得到命令潛伏在杜·克卡奧身邊已達半個世紀,無人知道她代表黑玫瑰到底在謀劃著什麼?
——《黑玫瑰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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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看見瑟莊妮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阿斯蘭停下了動作,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她的眉角,將一絲頑皮的雪色髮絲挽到她的耳後。
“有些難受,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萬支箭攢射了一樣。”瑟莊妮咬了咬嘴唇,用了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昨夜是她的第一次,用力過猛的後果就是她現在還感覺小腹的絞痛,感覺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阿斯蘭看著她,然後中止了自己的動作,將自己的手掌搓熱,慢慢的幫瑟莊妮按壓著小腹上處穴位,每一下技巧和力量被她運用得恰到好處。
“大概是昨夜在水池中受涼了,所以會感覺到鎮痛。”阿斯蘭溫柔地做著手裡的動作,沒過多久,瑟莊妮臉色稍微好了一些,“舒服點了吧。”
瑟莊妮看著他,點了點頭,“謝謝,阿斯蘭。”
阿斯蘭笑著,“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是你的血盟,哦,不;是血誓嘛……”
阿斯蘭看著瑟莊妮,瑟莊妮也看著阿斯蘭,她的眼神裡似乎有種複雜的神色,“血誓只有一個,你明白嗎,阿斯蘭?”
血盟和血誓言有著區別,對於戰母來說,誓言只能有一個,但盟友卻可以有很多,相比於血盟,血誓的規格更高,瑟莊妮和阿斯蘭都知道血誓所代表的意義。
話說到這裡,做到一半停止,兩人躺在那不由得都有些尷尬,又有些茫然。
“我知道,所以我明白。”阿斯蘭抱著瑟莊妮柔軟下來的身體,聽著她均勻平緩的呼吸輕聲說道,“你沒發覺嗎,你身上有了一些變化。”
“有麼。”瑟莊妮隨口答應著。
“有的...”
...
安撫好瑟莊妮,阿斯蘭走出她的房間,大廳裡只剩下火堆裡的木柴在噼啪燃燒,烏迪爾和扎雅都不見身影,阿斯蘭走向自己的房間為冬妮婭準備好洗漱的東西,
他守在床邊,看著沉睡中的少女,麗桑卓的降臨似乎消耗了冬妮婭大量的體力,她似乎還睡的有些迷迷糊糊,呼吸悠長平緩,帶著深沉的韻律,平靜的面容被凌亂的雪色髮絲遮掩,隱約透出莫名的味道。
阿斯蘭將手中洗漱的工具放下,先是看了冬妮婭一會兒,伸手撫平她的髮絲,心中愛意上湧,忍不住俯身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雖然這一個多月以來他和冬妮婭在雪原上相遇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雖說有一份血誓契約在,雖然也是麗桑卓示意她來的,但阿斯蘭覺得自己沒必要分的太清,不再糾結冬妮婭是麗桑卓還是麗桑卓是冬妮婭的問題,反正她們都是一體的。
似乎感受到阿斯蘭的靠近,冬妮婭呢喃了幾句,卻也沒有拒絕,任由阿斯蘭抬起自己的脖頸貪婪地吮吸,不知過了多久,當阿斯蘭準備分開時,卻感覺自己也被一下抱住了。
阿斯蘭看向冬妮婭,卻發現她正睜開眼睛看著自己,幽藍色的雙眸裡滿是水色和笑意,同時還帶著些許的揶揄。
“我的睡美人,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