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兩個勤勞的小魚怪就將酒樓收拾的乾乾淨淨,酒樓內的桌子椅子統統不見了,連牆上的壁畫也沒有了,
“斑駁刺,你倆把這酒樓裡的桌椅弄哪裡去了?”慧皇走進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兩個小魚怪。
“慧皇師叔,小虎和刺頭把桌椅都燒掉了,小虎認為用火燒比較乾淨,所以就不顧刺頭的阻攔將這裡的桌椅都燒掉了,慧皇師叔你說小虎好不好。”
斑駁虎忽閃著大眼睛滿臉邀功的看著慧皇,暗道慧皇師叔一定會誇我的,晚上有好吃的了。
“好,當然好了,你都不顧小虎的阻攔也要燒掉你皇叔的桌椅了,你還能不好嗎?”
慧皇鳥毛都要快被氣的脫落一地,在酒樓裡喘著粗氣在空中飛來飛去,
一旁的斑駁刺則是無語至極的看著這一幕,暗道,就小虎這樣的不挨收拾都對不起老天,
“慧皇師叔,小虎這麼好,那晚上小虎要吃好吃的,還要慧皇師叔給我將糊塗神的故事。”斑駁虎見慧皇的樣子,以為是慧皇高興的飛來飛去,
“糊塗神,糊塗神你個頭啊,今晚糊塗神的故事不講了。”
慧皇怒氣衝衝的衝著斑駁虎吼道,心裡一陣慶幸,得回進來的早,不然一會兒這酒樓都得讓這個斑駁虎一把火給燒了,
“師叔外面的牌匾我們寫什麼啊?”斑駁刺忙上前插言問道,心裡卻是笑開了花,沒想到無良師叔也有生氣的時候。
“氣死本皇了,斑駁刺你先等會兒,讓本皇緩緩。”慧皇晃動著胖乎乎的鳥身子,胸脯一起一伏的對斑駁刺說道,
一旁的斑駁虎則是滿臉不解和迷茫,還有著濃濃的不滿嘟著嘴唇,
“慧皇師叔,小虎立了功,你不誇獎小虎,還不給小虎講故事,小虎一定要告訴鐵衣師父,讓她好好的打你。”小虎仰著小臉看著慧皇威脅道,大眼睛裡全是委屈,
“什麼?你惹了禍,本皇沒捨得打你,你還要告狀?本皇要暫停講三個月的故事,直到你腦袋開竅!”
慧皇聽見斑駁虎的話都要哭了,鐵衣這是收了個什麼樣的奇葩徒弟啊,折磨死本皇了。一旁的斑駁刺則是翻著白眼,暗道你告訴師父,估計師父也得懲罰你。
“哇,慧皇師叔你欺負小虎,我要找師父!”斑駁虎一聽慧皇不給他講故事立刻就不幹了,哭了起來,
“那啥,刺頭啊,咱們倆快到外面安裝牌匾吧,否則你師叔命不久矣!”
一旁的斑駁刺聽見慧皇如此說,立刻贊同的點點頭,和慧皇一溜煙跑到了酒樓外,站在那裡乾打雷不下雨的斑駁虎一見二人都走了,立刻就不哭了,
酒樓外,此時圍滿了各種魚怪和妖獸還有幾個人類,
“鳥器大師?這是幹什麼的?難道是煉器大師?”一個身穿銀白衣服的男子看著那新掛上的牌匾說道,
“這個酒樓不是說不讓人住嗎?鎮長怎麼會讓一隻鳥住啊?”一個人一臉不解的看著正在忙乎不停的慧皇道,
此時圍觀的各種魚怪和妖獸和幾個人類,都是滿臉滿眼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