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衣聽見慧皇說那河心珠竟然堆積如山,心裡更是高興,暗道一定要想辦法得到這河心珠,
一旁的冤大頭等人都是滿臉的激動,,這次來這鬼鎮風險也是極大的,若是被困住,那一年後的災難降臨之時就是他們的死期,如鐵衣所說這河心珠必然不同凡響,說不定還會獲得大機緣,所謂富貴險中求,沒有險阻哪裡來的機緣。
“少主有何計策能讓這些河心珠都歸我們所有?”冤大頭拱手問道,眼中滿是期待,
“還請少主告知,我們好去執行。”冤二頭也是迫不及待的說道,
“師父,我們也想知道!”鐵衣的四個徒弟站起身異口同聲的說道,眼中滿是激動,
“都坐下,稍安勿躁,要想在這神秘莫測的水鎮中得到這河心珠,還要從長計議。”鐵衣襬手向幾個人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著幾人,
“鐵衣,你是不是想利用本皇啊?”
一直不開口的慧皇突然一臉防備的看著鐵衣,相處了這麼久它比誰都瞭解鐵衣,鐵衣這幅神態那就是已經想好對策了,
“慧皇,就你那身鳥毛裝扮,你覺得你有利用價值嗎?”鐵衣一臉鄙夷的看著慧皇說道,
“鐵衣,你不用利用我,那你想到什麼辦法了?”慧皇有些好奇的問道,暗道你能想到什麼辦法,讓這些魚怪將那麼多的河心珠讓出去,
“你們都過來,我給你們安排明天的任務,明天要如此如此做。”鐵衣將幾個人都召喚到近前,設了個生機禁制空間,吩咐著幾人接下來的計劃。
第二日,水鎮的城東,冤大頭站在一處比較豪華宅院的樹上,密集翠綠的樹葉將冤大頭掩映在其中,院子中一個開光期的大漢,正在院子中不停的舞著一把大刀,
冤大頭將其一一記下來,隨後就消失不見,隨後又分別出現在不同的地方,都是跟著一些魚怪的身後學習了著他們樣子和說話聲音等,
同時慧皇鑽天鼠等人也是按照此種情況學習著,這些魚怪的一舉一動和生活習性,當然他們不可能如冤大頭和冤二頭學習的那麼快,
一晃三個月過去了,每天幾個人都是如此的重複著,鐵衣則是手中執黑棋子,遲遲不將手中棋子落下,棋盤凌亂不堪,看不出章法,
“可以了,時機到了。”鐵衣將黑棋子一落,瞬間那棋盤發出耀眼的藍光,那棋盤的棋子竟然呈現出“開始”二字,讓人嘖嘖稱奇,
外面的六人一鳥身上忽然藍光一閃,幾人立刻行動,冤大頭變幻成一個憨厚勤奮飛小魚怪魚鰭,摸了摸自己還沒隱藏住的鬍鬚,一個法決那鬍鬚竟是都不見了,
不遠處,魚鰭的好友龍鬚看見魚鰭站在那裡不動,立刻就跑了過來。
“魚鰭你不是說今天有事嗎?怎麼還站在這裡呢?”龍鬚一臉關心的看著這個一直都很憨厚的魚鰭道,
“龍鬚是你啊,我忘記帶東西了,所以回來取。”冤大頭學著魚鰭的樣子對著龍鬚悶聲悶氣的說道,臉色也是慘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