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步家黑衣長老卻是有些驚恐的看著四周,尤其是看到那些被吊在木塔上晃來晃去的侍衛,就越發覺得這事情詭異,
剛才那金光是什麼東西,竟然能直接將他的雙手廢掉,不可能是人,難道是什麼法寶?這鳳來村有什麼稀奇的寶物?但是這寶物背後的主人又是誰呢,
剛才他如此試探,若是高人,應該現身出來,懲治他一翻,這事詭異,看來得回去和家主彙報一下了。步家黑衣老者思緒有些紊亂的想到,
“既然,前輩不現身,那晚輩就先告辭了!”步家黑衣長老高聲開口喊道,
然而鳳來村的村民,卻是不管他,都是一臉虔誠的在那個破木塔前跪拜著,鳳雛此時也是反映過來,忍著傷痛跪在木塔前,用力的磕著頭,
黑衣老者,見沒有任何人回應他,又看了看那個破木塔,搖了搖頭,他還是不相信,眼前這個由爛木頭搭建而成的木塔,會有什麼靈性,
於是小心翼翼的一步步走出了鳳來村,發現沒人阻止他,立刻放下心來,一路上也是拼盡全力御劍飛行,跑回了步家,
步家議事大堂,
“家主,這鳳來村如此詭異,是有高手駐守,還是有什麼東西在作怪?”
黑衣長老,是步家的大長老,步老大,將鳳來村的事情講了個遍,此時正一臉恭敬的坐在一個大椅子上,看著步家家主問道,
“恩,此事該從長計議,看來得讓老祖出面解決了,這鳳來村,決不能留著,否則後患無窮。”
步家家主閉著眼睛半天才睜開緩緩的說道,藉著暗黃的燈光,可以看出,這步家家主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體態略微消瘦,臉上也是佈滿了胡茬,眼裡幾條紅血絲,清晰可見,
從他蒼白的面容上可以看出他最近一定是為了什麼事情而煩惱著,
“家主,這鳳來村讓我族唯一可以繼承我族血脈的小少爺變成痴傻,此事決不能罷休!”一個灰衣老者一臉陰沉的看著步家家主道,
要說這步家那也是倒黴,這一輩,竟然留下來的只有步少爺這個獨苗,算上女子也就是大長老家的姑娘,實在是人丁單薄,
那日步少爺,帶人去鳳來村,家族中人都不知道,知道時已經晚了,步少爺被打成痴傻,這些日子以來找了無數個名醫,竟是無一人可以治好這痴傻病。
“恩,你們都散去吧,我去靜靜。”步家家主有些疲憊不已的說道,
此時鳳來村的村民又拿來一些酒菜,在木塔旁開始大擺筵席,慶祝著,老村長此時已經和沒事人似的,
在木塔前一杯杯灑著酒,鳳雛雖然頭磕流出了血,卻是已經包紮好,此時也是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心情格外的放鬆,
那些掛在塔上的侍衛則是依舊驚恐萬分的在木塔上打鞦韆,一遍遍求饒著,
又隔了兩個月,此時,步家再次出動大軍,趕來鳳來村,鳳來村村民一發現就,都積極的跑到了木塔前,尋求庇護,心中也是信心滿滿,在他們心中塔神就是萬能的,
鳳來村木塔前,鳳雛此時正一派淡定的看著那些正慢慢逼近的步家人。一些好事者,還是跟著來看熱鬧,那晚雖然不知道鳳來村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這一次,周圍的幾個村子都是打定主意天黑也要看個究竟,此時天也正慢慢變黑,
一隊人馬走來,從空中一個老者飛身就坐在了一個空著的馬背上,
“老祖,就是這個村裡的人,你看,那些掛著的侍衛就是我們的人。”
步家大長老一臉恭敬的看著那紅光滿面的老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