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花悟貪義正言辭的在這裡攪局,杜若悠是恨得牙癢癢,發誓一定要除掉這個貪和尚,不過她現在無法開口說話,只能由這個貪和尚抹黑她。
“哈哈,敢問聖僧我這表妹明明是白雲初茗之身,在下怎麼會綠雲罩頂呢?”蘇舟一臉笑哈哈的看著花悟貪問道,眼中閃過探詢,若是這個杜若悠敢給他帶綠帽子,他一定不會娶這個女人的,相反他會讓這個女人身敗名裂,他就不信靈霄宮能有這麼大的實力護住這麼個糟糕的女人,
“阿彌陀佛,蘇舟施主你有所不知,此女在此之前與一名叫姜塞的施主是雙修道侶,而且在此之間,又與七十九名男子雙修,給那姜塞施主帶了數十頂綠帽子,至於她是初茗之身,恐怕是用了什麼強大的秘術,蘇舟施主可不能受此妖女迷惑,以至於給施主帶來禍端啊。”花悟貪一臉我在拯救你的樣子看著蘇舟,眼中閃著金色的佛光,
“不是,貪和尚,你不是在哄騙我吧,我表妹長的這麼漂亮,這麼清純,怎麼會閱男無數呢?這種事情可不是隨便開玩笑,你關係到,關係到……”
蘇舟還沒有說出杜若悠的身份,花悟貪就臉色一沉轉身走了,只因蘇舟一著急說出了貪和尚三個字,至於花悟貪為何對蘇舟說這些,其實就是看杜若悠不順眼而已,想來搗搗亂。
“哼,表妹你來解釋一下,花悟貪說你給我帶來一頂綠雲的事情吧?”蘇舟解開杜若悠身上的禁制,一臉質問的看著杜若悠,這個女人雖然美貌無雙,但若是個破鞋,他可是堅決不要的。
“表哥,你聽我解釋!”杜若悠見渾身的禁制解開,來不及朝花悟貪狠狠的瞪眼,忙上拉著蘇舟的衣袖解釋道,誰曾想周圍忽然變得紛亂起來,
“公子,快來奪兇器!”環四忽然大聲的朝蘇舟說道,只見眾人都極為興奮的爭搶著四周不斷飛舞的上古兇器,而且那些上古兇器有些已經被那些修仙者給拿到了,青玄陣很大,
所以上古兇器也多得讓人搶的手發軟,而鐵衣此時已經開始和一個化成人形的上古兇器打鬥,然而這些上古兇器似乎很喜歡鐵衣身上的生機靈泉,每次打鬥之前都要要一滴生機靈泉,那些上古兵器才會稍微的手下留情,鐵衣自然是知道只有她的生機靈泉可以使上古兇器變成上古神兵,讓這些上古兇器恢復以往的光芒。
望著眼前的一個粗獷高大的如野人一般的男子,鐵衣心中閃過什麼,
“高凡大哥,我想我應該走了吧。這裡似乎來得人越來越多了。”鐵衣看著遠處那些瘋狂的搶著上古兇器的人,有趣的說道,
“是啊,本皇也想離開這裡,否則一會兒那些人走出這裡,豈不是要打劫本皇和鐵衣。”慧皇也適時的伸出鳥腦袋插言道,它這些日子可是吃盡了苦頭,被這些不是人的上古兇器一頓好打,自然是想快些離開。
“哈哈,小主人放心,那些人,屬下必定會讓他們後悔來到這裡。”野人大漢哈哈大笑著看著鐵衣,隨後變成一個鐵錘,飛入鐵衣的手中表示已經臣服,鐵衣心中也是焦急不已,就這樣一個個奪得這些上古兇器,她恐怕要打上一百多年了,而那些修士恐怕也要陪她在這裡修煉了。
“慧皇,我們看來只能在這裡繼續修煉了,否則我們是走不出這青玄陣的。”鐵衣十分無奈的說道,因為她和慧皇試了試朝外面走出去,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走出去,心中無奈的緊,
她的蓮藕大軍需要這些上古兇器,可是這靈冤戰場上的冤魂並沒有收盡,她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在這裡耗費太長時間,當初的鐵衣的確想過要將這些無人問津的上古兇器收為己用,可是看到那些修仙大能者的到來,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畢竟寶物拿多了可是會被人覬覦的。她想全身而退之時,竟然走不出去,心中罵慘了這些冷冰冰的上古兇器。
以鐵衣現在的修為根本就無法駕馭這些神兵,所以她還要被這些上古兇器千錘百煉一翻,
“小師妹,似乎得到了什麼天大的機緣?”花劍淚不知何時竟然出現在了鐵衣面前,嘴角噙著笑看著眼前的黑衣少女道,眼中的笑意直達眼底,熠熠生輝。
“花劍淚,你怎麼會走到這裡?”鐵衣十分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如藍精靈一般的俊美男子道,男子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鐵衣身邊,著實讓鐵衣嚇了一跳,心中對花劍淚身上恐怖的修為更加疑惑,
“呵呵,這很簡單,藍羽劍在你腰間,它們以為我們是一夥的,自然會放我過來。”花劍淚好笑的看著鐵衣說道,也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搶奪什麼上古兇器,似乎對這些身外之物並不在意,只是對鐵衣的舉動感興趣而已。
“小師妹,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獲得了什麼天大的機緣呢?為何這些上古兇器唯獨對你特別對待?”花劍淚繼續剛才的話題問道,似乎對鐵衣這次得到的機緣很是感興趣,正所謂修仙之人不過問別人的**,尤其是這中機緣,即使是師兄妹之間。
“萬物滅毀,心不變!”鐵衣忽然拿出踏雨劍,手中將踏雨劍翻身騰空快速的比劃著,當然只是虛晃並沒有真正的打在花劍淚的身上,而花劍淚則依然站在那裡淺笑沒有閃躲,
“你是什麼神兵,竟然可以隨意幻化成別人的樣子?”鐵衣很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幻化成花劍淚的神兵,眼裡對這個上古兇器,很是感興趣,的確這是一件她比較感興趣的兵器,
“小師妹給我一滴生機靈泉,師兄才能告訴你。”幻化成花劍淚的神兵一臉含笑的看著鐵衣說道,鐵衣聞言送給他一個玉瓶,男子如玉的手將玉瓶粗辱的捏碎,瓶子中的生機靈泉流入他的手中,他就立刻變成一條金黃色的繩子,看得鐵衣和慧皇目瞪口呆,整半天這傢伙是個普通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