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客官隨我來。”
兩人便跟著老兒上了樓來。
進了房間,那老兒急關房門,低聲說道:
“這位小哥!端的嚇殺小老兒,你如何還敢到鎬京城來?這一位大哥卻又是誰?怎的也覺面熟?”
龍子西笑道:
“老人家莫怕。這一位是在下的朋友,正是那天被官兵追殺之人。”
那老兒聽了此話,把華地寧又打量了一番,連連點頭:
“是了!果然是他。你兩個如何恁地大膽?”
龍子西道:
“非是我們兩個大膽,不知道愛惜性命,卻是有要事在身,不得不來。對了,老人家可知最近有什麼動靜?”
那老兒道:
“四五個月以前,客官離開的第二天,城門上便掛起了一位陳姓衛士的腦袋。
“來往客官多有說起一位什麼‘龍少俠’來,說是與宮裡的女嬰和那個陳侍衛大有關聯,聽得小老兒膽戰心驚,便料到那‘龍少俠’一定是你,直擔心你哩。”
龍子西道:
“近日追查得可緊麼?”
老兒道:
“近日倒是沒有什麼風聲。只是對前段時間一位姓丘的御前侍衛謀反一事議論頗多。”
龍子西心道,看來必是那尹吉甫惡人先告狀,誣那丘善謀反。
也不知丘善的毒解了沒有,或許,他毒發身亡也未可知。
想到這裡,不禁又對丘善及秦氏三傑的傷勢頗為掛念。
那老兒見他沉吟不語,道:
“在小老兒看來,眼下雖然女嬰和你那陳師叔的事情已過,小哥還是萬事小心為妙。”
龍子西道:
“多謝老人家指點。對了,在下想向老人家打聽一個人,不知老人家可知道?”
那老兒道:
“何人?”
龍子西道:
“便是前不久被賜予伯位的一位尹吉甫尹大人。”
那老兒點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