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爺假病以來,哪裡真的昏迷不醒過。
“周伯放心吧,我已經沒事了”
“沒事就好,幸虧王妃識醫,不然可就麻煩了”
慕容淵點點頭,這話確實不假,今日看來太醫院已有皇后的人,若辰王府請了太醫過來,皇后自然一查便知,本應病重的辰王卻中毒在身,若請了別的大夫入府,皇后也會想到,辰王今日是必然要請太醫入府的,為何毫無動靜,不管哪一種憑著皇后的精明不可能無動於衷。
周福端著藥碗,忽然一個念頭閃過“王爺,皇后不是知道王妃有醫術在身,為何還”
思及此處周福才後知後覺的冒一陣冷汗,若皇后想讓王爺染病倒還好,就怕皇后是真的來試探的那就不得了了。
慕容淵笑著看了他一眼“周伯還是依舊那麼明朗”
“王爺快別說笑了,眼下倒該如何”
“我正要問你,王妃入府來可見什麼人,送過什麼書信不成”
“那倒沒有,王妃每日都只在院中,連王府也不曾逛過,至於晚間嚴侍衛也加強了守衛應該無人能夠潛入”
“若皇后當真是在試探,她必要從王妃那得知,現在看來,在得到訊息前皇后還未有十足的把握”
“王爺說的對,不然她也不會大費周章的陷害王爺”
“這幾次日勞周伯費些心思了”
“老奴明白的”
慕容淵再也睡不著,叫了嚴風去了書房。
“王爺”嚴風很快就來到,見王爺只是盯著一封信
“嚴風,你看看”
嚴風接過信,是嚴禮的筆跡,很快的過了一遍,大喜道“王爺,我們是否要把這些呈給皇上”
慕容淵搖搖頭,“父皇這些年對朝政早已不上心,往往是得過且過,如今我們貿然出手只怕會打草驚蛇,再說一個長年不問政事的王爺突然發難,你覺得旁人會作何感想”
“那我們難道就坐視不理嗎”
慕容淵看著信,冷漠的看著那封信,勾起一邊嘴角,宛如要索命拿人的無常“好不容易才得來的訊息,怎能不發揮出它該有的用處”
“那我去,”話還未說完就見周伯走了進來,為難的看著慕容淵
“周伯何事”慕容淵斂起神色
“王爺,王妃說她要見你,已經,已經等在書房外了”王妃向來守禮毫不逾越,今日也不知為何,如此堅持。
慕容淵收起信:“跟她說本王現在沒空”
見周福仍在原地“怎麼”
周福猶豫著開口“老奴已經告知王爺有事在身,可是王妃說今日有要事一定要見王爺,說是王爺若有事不便,自己就在外面等著王爺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