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軋鋼廠往四合院回的路上,易中海和傻柱一邊聊著一邊往回趕呢。
“一大爺,您說這事是不是誇大其實了,李言那小子看著也不像是敢弄出人命的人啊?”
路上,傻柱對著易中海問到,哪怕軋鋼廠已經透過廣播通知大家了,其實傻柱心中還是不相信這事情是李言的功勞,他覺得李言敢動手打人不假,但是殺人傻柱可不認為李言敢,要知道李言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畢業生,他又沒經歷過這種事,怎麼會敢呢,所以他覺得應該是保衛科的功勞才對,所以傻柱才會這麼問易中海。
“得了柱子,這事情軋鋼廠都確定了你就不要再胡咧咧了,省的被別人聽到傳出去對你不好。”
易中海聽完傻柱的話連忙打斷他,他知道因為李言和他們不對付,所以傻柱心裡不服氣,才會一直質疑李言,易中海和傻柱不一樣,考慮的也不一樣,傻柱有什麼都表現在臉上,不考慮其他的,但是易中海不同,易中海精著呢,他知道既然軋鋼廠這麼通知下來,這件事情就定性了,再質疑下去就是質疑廠裡的領導了,要是得罪了領導還想不想在軋鋼廠混了。
對於傻柱易中海也是十分的瞭解,見他一個人還在那裡嘀咕,連忙打斷他,並說了他幾句,見傻柱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易中海走路的步伐都快了幾分,就好像在表示我不認識這個人一般。
主要是易中海也怕傻柱大嘴巴亂說,本來傻柱已經是很容易得罪人了,要是在這個關頭得罪李言,那就真的不好辦了,本來李言就不怕他們,跟何況現在。
等易中海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閻埠貴早就在門口等著他了,一見到人就迫不及待的詢問。
沒辦法,易中海只好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告訴他了,易中海知道,要是他不說,等其他人回來也會說的,所有他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把從軋鋼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易中海再說的時候,院子裡其他聽到動靜的人也出來了,然後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然後一下子,事情就不得了了,整個院子裡都傳遍了這件事,眾人議論紛紛,對此事的態度也各有不同,不過現在基本上對李言都帶著畏懼。
以前他們知道李言在保衛科上班,但是並沒有多大的反應,沒看到易中海和劉海中該和李言吵架的還是吵架麼,連聾老太太都敢砸他家玻璃。
不過經過此事後,往後就不會有人敢這樣了,一方面是現在都知道了李言是見過血的,能不害怕麼,另一方面是知道李言當幹部了,多多少少都帶有畏懼心,自古以來民不與官爭,院子裡的人現在已經沒有這個膽了,要不是有很大的利益衝突,就不會再有人輕易的得罪李言他們了。
這個事情放到現在可以這麼對比,就好像你家隔壁住著一個派出所所長,你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你敢去招惹他麼?所以現在李言在四合院的情況就是這樣的。
不說四合院裡眾人反應如何,連在附近的街道,李言的兇名都傳出去了。
所以,李言帶人破人販子團伙,造成兩死四傷的大件事,就徹底在南鑼鼓巷傳揚出去了而相對於暫時平靜的四合院來說,外面卻是被震瘋了,短短不到小半天時間,幾乎整個四九城的三姑六婆,街道上的青皮老炮兒,幾乎全都知道了此事。
不少知道李言家的情況的,都開始思考自己手底下有沒有合適李言的人選了,按照這些媒婆的想法,要是能成功撮合李言的話,能得到一份謝禮不說,也算是和李言有了一份香火情,以李言現在年紀輕輕的就成為幹部了,以後說不定有需要到李言幫忙的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