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琛這還真是鐵了心不要命了。
一旁的白闕見長歌眼眶紅紅的替林言琛診治,嘆了口氣,問道:“丞相大人的傷如何了?致命麼?”
長歌抹了把眼睛,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會致命,王爺放心吧!”
白闕嘆了口氣:“你叫我什麼?”
長歌不答話,白闕又道:“你是因為忌恨白家,連我也一併忌恨在內了是麼?”
長歌不答話,算是預設了,若非林言琛要輔佐白闕,他們夫妻二人也許早就離開了。
平日裡長歌從未怪過白闕什麼,可是今日,林言琛在她眼前被刺了一劍又一劍,長歌現在恨毒了白家人,白闕自然被牽連了。
長歌覺得她估計是欠了白傢什麼,兄弟姐妹沒一個放過她的!
白闕知道長歌此刻有多難受,可心底還是忍不住微微刺痛。
長歌替林言琛上過藥,包紮好傷口後,便一直在病床邊守著他,蘭姨本想同長歌說什麼,見她那樣子,到底是嘆息著離開了。
長歌守了林言琛一日一夜未曾閤眼,林言琛醒來後,紅著眼撲倒了他懷裡。
林言琛未多言,靜靜的抱著她,安撫道:“都過去了。”
“可是,白鈺那裡會不會不放過你?”
“不是還有蘇晚寧麼,她極其聰明,希望這次,她能幫咱們一次!”
……
宮中,替白鈺診治完的太醫道:“陛下這是終年太過勞累所致,深思憂慮,落下的毛病,以後陛下還要多休息!”
這太醫不是旁人,正是趙太醫。白鈺聽後,讓他退下了,身旁只留下了蘇晚寧。
白鈺道:“寧兒,今日之事,你怎麼看?”
蘇晚寧替他揉捏著肩膀,柔聲道:“臣妾不敢妄言。”
“但說無妨,朕不怪你。”
“好,那臣妾就說了,臣妾覺得,丞相大人待林長歌,是真心。”
“這還用你說?”
蘇晚寧又道:“相爺那種男子,有個真心相待的女子實屬不易,陛下沒必要因為兒女私情之事,壞了君臣情分,更何況,陛下不是也曾失去過所愛之人?又何必給丞相大人施加同樣的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