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頭?開什麼玩笑?”
徐一天想都沒想過做旗頭。
“堂堂大男人,不會拉弓射箭,起碼也要舞刀弄槍。怎麼你們選的都是有頭有臉,回家可以光宗耀祖入族譜的行當,讓我去當旗頭,提著兩個小棍子,誰樂意啊?”
趙明誠:“正因為大家都和你一樣想,所以選擇旗頭的人少,競爭壓力小。你這麼機靈,去了很快就能學會旗語。而且當旗手,一旦籌備得當到時候一都出列,旗頭就走在最前面。到時候你率領隊伍出來,就騎著高頭大馬做在最前面,你家婆婆和妹妹不是都能看見你嗎?”
徐一天本來想做弓手,這下又改主意了。
“好!那我就去做旗頭!”
陳志昂還是皺著眉,“那我們就從此分道揚鑣了?”
“不會,你們既然這麼想跟著我,我肯定不能辜負你們。眼下這種選擇,是對我們彼此都好的選擇,為了所謂的兄弟情,讓大家選自己根本不適合行當,到時候可影響的是一生的命運。”
“我聽說當年劉關張桃園三結義創業,可是最後沒有成功,就是因為做事的時候被兄弟情絆住手腳。我們本來都是求一口飯吃,如今連家人都無法奉養,這個時候談什麼兄弟情呢?”
陳志昂不再應聲。
續一天道,“你是為了我們好,我們都懂。可惜從此山高水長,你我再難聚在一起了。”
“誰說不能再聚在一起,辦法有的是。”
二人同聲問,“什麼辦法?”
“剛才陳教頭不是說了嗎?未來我們還要重新分配,以【都】為作戰單位。”
陳志昂不滿,“現在都分不到一起,以後還能分到一起嗎?那不是更難。”
“那可未必。只要咱們捱過接下來一個半月的訓練,到時候我們肯定有機會重聚。”
“可你拿什麼保證?”
徐一天也道,“是啊,我看你說了半天,都是沒用的。”
“如果我們的目標都是御前司呢?”
兩人聞聲默然。
“御前司,保衛官家,入值左右,陪侍官家外出。我聽說這個御前司每個季度都只調入一都,是為精銳之中的精銳。所以如果二位真的想要和我一起共事,那就來御前司吧。”
徐一天一臉自信,“我都屈才去做旗頭了,還怕進不去什麼御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