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少數幾個大華女粉的離開,鬆開些許的接機人群又往前靠了一點點,我也混的離欄杆更近了。
但最後,連舞嗏大佬都出現了,鹹恩靜還是沒有出現在鏡頭當中......
而一天中,中困們令人感動的高素質表現也從此刻開始:從九點前的第一批人,慢慢到九點半飛機落地,十點鐘一波又一波的人的出現與離開......
現場近百號人是聽不見抱怨和質疑的,大家只是安安靜靜地拿著自己的手機和手幅,把鏡頭和禮物對準接機口時刻準備著。
和開朗的白人機組成員們打招呼、面對形色各異的旅人們異樣的眼光、在各種各樣的訊息中默默堅守......
這群人的畫像還是那樣,沉默且堅守,我認為大家已經不能夠做到更好了。
而在接機口內守著的舞嗏也不容易,一開始還跳著“老李拋離”、“性感愛”跟我們外面的人互動,但隨著同航班乘客的走空,不斷有安保上去找他談話。
一個大男人拎著大箱子站在那,孤單單對線的樣子,說實話,還是有些好笑的hhhhhh
終於,接近十點半的樣子,機場官方終於有了動靜。
除了起初零散的幾個安保之外,開始有成規模的工作人員碼上來了,開始在欄杆的更裡面構建起人牆。
要來了嗎??!
雖然不信任感讓人有些不舒服,但這種明顯的前兆還是給等候多時的各位打了一劑強心針。
接著等!
就在舉著相機的“鄭總”手都要舉廢的時候,原本欄杆前的安保又撤走了,準確來說是在通道末尾攔了起來。
“恩靜要走特殊通道了。”
最後,隨著舞嗏的手勢和群內的訊息傳來,那個拖著大箱子的男人從空蕩蕩的接機通道內走了出來,幾乎是給我們苦守的這一個早上宣判了死刑。
看了一眼瞬間空蕩不少的接機廳,雖然心中有些懷疑,但還是和小夥伴們火速收拾帶來的東西,然後推著箱子走過了安保人牆,急忙忙的趕往地下室想碰碰運氣求偶遇。
這一去,可就是回不了頭了。
我走在連廊上,落地窗外一輛白色的埃爾法保姆車就停止在路邊——一層的門口。
我當時還和身邊的人調侃——“這不會就是恩靜的保姆車吧?”
四個人分兩批坐電梯下到了地下室,我是前一組,就在電梯中我又看到了群內的訊息更新——
“恩靜出來了,還是走的剛才那個通道!”
看著群裡面恩靜親切打招呼、拿走她們的禮物、甚至還有握手、鞠躬......
再看看我手上妍吧還給我的裝著禮物的手提袋,我真的是......
“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或許最能恰當的描述我這個早晨,不對,我估計得算連“集”都沒能趕上的那種,零碎的情緒簡直能把我給淹沒。
趕往大悅城的這一路上,我簡直是不知道自己怎麼開的車,還好是早上的八杯冰美式沒喝完。好幾個困死沒好意思拿,倒是又給我多剩出來一杯橙味冰美式。
就靠著噸噸噸地接著喝美式、越喝我心跳越快、越喝這個心裡越難受:沒送出去禮物、沒看到人、想準備一個夠驚喜夠浩大的接機儀式也沒有辦成......
就這樣瘋瘋癲癲的,幾乎崩潰的情況下,把車開到了大悅城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