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九將擬音哨含在嘴裡道:“這裡。”
一出口,便是一老叟聲音。
男人趕忙走了過去,坐到簾子外,有些好奇的往裡張望。
“姓名,年歲。”
“我叫陳二狗,三十有二了。”
“手伸進來。”陳二狗乖乖的伸了進去,就感覺到一方帕子蓋在了手腕上,而後便號起了脈。
“可有什麼症狀?”
“我、我這段時間吧,晚上總是特別累,就……就很累,不願意動……那裡、那裡也累……”陳二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正是因為不好意思瞧這種病,陳二狗才來了這沒有病人的診所。
抬手,取下帕子,陳二狗立刻問:“大夫,我這……可有得治?”
“腎陰虧損,瘀阻脈絡……我且問你,平日裡可有口中幹粘,脅痛腹脹的症狀?”
陳二狗點頭如搗蒜,“有的有的,大夫你可得給我治治啊,我這……我這還沒兒子呢我……”
沈初九不說話,拿起筆便在方子上寫了起來.
片刻後,遞給陳二狗:“拿著這個,去櫃檯抓藥,回去後文火煎熬,三碗水熬成一碗,早晚服用即可。”
“謝謝大夫,謝謝大夫!”陳二狗拿著方子,屁顛屁顛就跑去抓藥了。
……
祁王府。
燦陽在書房門口來回踱步,半天之後,才走了進去。
“主子,王妃的醫館開業了。”
“嗯,可有異樣?”容淵止哼笑一聲。
這女人好生放肆,真當他什麼都不知道,醫館之事已經否決,她依然一意孤行。
膽子這麼大,哪兒有平時見他時那份順從模樣。
燦陽道:“王妃不知在哪兒請了一老叟問診,說來也奇怪,那老叟問診時拉著簾子,號脈也墊著帕子。”
等了半天,容淵止確認燦陽彙報完畢,這才又問:“這老叟,可有調查過?”
燦陽把身子放低了些:“查無此人!屬下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