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陽輕咳了一聲“主子,王妃和一女子關撲,贏了人家的團扇。又贏了一商人的汗血寶馬,正讓那馬馱著自己關撲贏來的東西找下一家關撲。”
“如此招搖過市!”容淵止撥出一口濁氣:“叫她回來!”
他的本意是想借機看看這女人有沒有趁這個機會,和其他人聯絡。
誰知她竟然玩瘋了!
等燦陽第三次回來的時候,懷裡竟抱著一大堆官刀官靴之類。
“主、主子……王妃和維持秩序的官兵在那兒關撲,贏了一大堆東西回來,那些官兵許是輸急了,正嚷嚷著讓王妃不準走。畢竟是官家的人,沒有您的吩咐,弟兄們也不好上前阻止……”
容淵止深吸一口氣,重重吐出:“再帶些眼生的人過去,務必將那女人原模原樣的給本王帶回來!”
“是!”燦陽放下東西,趕緊出去部署。
等到書房只剩下容淵止的時候,男人的臉上竟露出一個幾不可察的笑意。
這女人還真是……
沈初九這邊,自從燦陽走後,便被那些官兵圍了起來,將她挾持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你這女子還真是膽大,我們兄弟的東西也敢贏了去!”
“不留下點東西……還想走?”
“哥幾個,我看著女人長的細皮嫩肉的,身邊只有個護衛,見了我們也早早跑了,想來不是什麼名門貴胄,要不……”
聽了這話,剩下那些官兵的臉上瞬間露出嬴蕩的笑來。
沈初九面上倒是神色如常。
這些人,真是找死啊!
正準備說道說道,
恰巧旁邊酒樓雅間的窗戶開啟了,一個侍衛打扮的男人探出頭來。
“官家辦事,看什麼看!”
那男人似被嚇到了,連忙關上窗戶。
只是那驚懼模樣在關上窗戶的瞬間,便平寂了下去。
“皇爺,是一些官兵,圍著一女子,似乎……是那些官兵的東西被贏了去,不服,要挾女子交出關撲彩頭。”
端坐在太師椅上的中年男人厭惡的看了一眼窗戶:“輸了東西,要挾一良家女子?真是丟了我官家的臉面!”
侍衛男子立刻一拱手:“皇爺稍等,奴才這就去處理。”
男子退出後沒多久,樓下便傳來悽慘的哀嚎聲,沒過多久,哀嚎聲歸於平寂。
沈初九一臉茫然的被男人帶進了雅間。
方才的事情歷歷在目。
這男子只帶兩人,出現後便動手,乾淨利落,在場除了她,再無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