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本宮,本宮為你做主。”
沈初九聽了這話,倒像是鬆了一口氣,直接跪在了容景曜的面前:“太子殿下,初九未出嫁前,甚少出門。出嫁祁王府後,更是不曾與人結怨,但初九卻偏偏被軍岐山山匪給擄了去,那山匪揚言有人要初九不得好死,初九不知自己到底得罪了誰,還是說有人見初九和太子殿下說上了話,所以怨懟初九,怨懟太子殿下……”
容景曜眯起眼睛瞧了瞧:“如此……本宮會調查清楚,敢僱兇傷了王妃,真是好大的膽子!”
沈初九低著頭不說話。
他不信容景曜會猜不出自己話裡話外值得是誰。
不過這男人,擺明了還是捨不得沈夢瑤——這個沈宏遠獨寵的女兒。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太子殿下。若是沒有旁的事,初九便先行告退了。”
出了皇宮,沈初九去醫館瞧了瞧,便回了王府。
剛踏進門,便先聽到一聲呼喚。
“初九~!”
沈初九尋聲望去。
呵,竟然是慕修寒,他還真被容淵止給帶回來了。
沈初九皺眉,不打招呼便直接往院子裡走。
慕修寒一個閃身,一抬摺扇,便擋住了沈初九的路。
“好歹救你狗命,你怎的見我就躲?”
沈初九瞪了慕修寒一眼。
怎麼說話呢!若不是知道這男子是別國皇子,她真會一包藥給他毒啞了去。
“你別這麼瞪我,我能來祁王府也是因為你,你不能不管我的吧?”慕修寒搖著摺扇,像極了尋花問柳的公子哥兒。
沈初九忍著煩,換上一副笑臉:“慕公子若是不滿被殿下扣著,大可去找殿下說理。或者直接自行離開。”
說著,頓了頓,而後指了指院牆:“牆在那邊。”
慕修寒跳腳,這女人是在教他翻牆?
就祁王府這佈置,他翻一半還不得被亂箭射成馬蜂窩了去!什麼餿主意?!
沈初九不想再和慕修寒糾纏,這男人,眼下並不能給他帶來什麼利益,不必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想著,也不管慕修寒在說什麼,直接問侍衛容淵止在什麼地方。
“本公子知道,本公子帶你去。”
不等沈初九拒絕,慕修寒已經拉起她的袖子,朝著主院奔去。
容淵止正坐在木棉樹下,手上正捏著一片木棉的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