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容淵止……殺了沈初九?!
瞧著大長老一副得意的樣子,慕修寒的臉色微微一變。
這是……挑釁?
就因為容淵止在?
就因為這大長老降服了天啟戰神,便也敢挑釁與他?
慕修寒側目睨著大長老,卻是對容淵止說了一句:“一路勞累,想必容公子也睏乏了,先去營帳中休息吧,朕與大長老……有事商議。”
容淵止也懶得和這群人再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了營帳。
畢竟他雖然忘了以前的事情,但是有關於行軍佈陣,他還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區區北嶽,也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直到容淵止離開了營帳,慕修寒的臉色才徹底寒了下去,雍容華貴的男人手指無意識的敲著桌子,一字一頓道:“大長老方才說……讓容淵止殺了沈初九?”
“是啊。”大長老全然沒有在意慕修寒言語裡的殺機,兀自笑著說道:“陛下之前不就是怪老夫擅自做主,殺了容淵止嗎?如今他來了,而且還一心一意的為我等奮戰。
而且若是老夫沒有猜錯,我們吃了敗仗,便是和沈初九有干係吧?”
說著,大長老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慕修寒:“陛下明知沈初九詭計多端,如今她來了北嶽,卻不提前知會我侗族一聲。如今快速解決戰事的方法,就是殺了沈初九!”
慕修寒沉默,臉色卻愈發的陰沉了。
大長老揚眉:“怎麼,難不成陛下對那女人有情到,甚至連將士的生死都不顧了?”
這是問責!
可……他侗族的雜碎,有什麼資格問他慕修寒?
大長老的一句話就讓慕修寒心頭火起,只是考慮到侗族這層出不窮的底牌,和他根本就理解不了的邪妄手段,慕修寒還是將火氣壓了半分,言語冷刻的看著躲藏在黑袍裡的男人:
“大長老,朕自覺很好相與,但現在看來,這份好相與是不是讓大長老誤會了?”
說著,慕修寒陰測測的一笑,那是怎樣的笑!
明明沒有半分笑意,就像是果露的肌肉強行牽動了臉上的死人面具,滲人,吃人一般的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