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這幾天，燦陽的臉上再沒有添過半分惱色，雖然偶爾還是免不了被富錦挑三揀四，但那富錦好歹算是收斂了些。
“小姐，您的招還真好使！”燦陽見到沈初九之後，第一句話便是誇。
他家著小姐簡直是神了，總是能用一件小事，做出了不得的事情來。
沈初九撫著元寶的頭，莞爾笑道：“只是些平常的小手段罷了，不足為奇。”
燦陽撓了撓頭，嘿嘿笑了一聲道：“富錦人倒是安分了，不過對待大家依然是吆五喝六的，大家瞧著是真的煩，所以……”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言語之間的殺氣卻呼之欲出。
“所以什麼？”沈初九的手微微一頓，而後直起身子，睨了燦陽一眼：“知道你們討厭他，但……有些事情，還不到時候，懂我意思嗎？”
燦陽當即明悟，點頭稱是：“懂！”
沈初九微微思索，想那富錦被敲打了一番，卻還沒有夾緊尾巴做人，想必是見過皇帝了。
皇帝對富錦……又有什麼指示？
這太監知道沈夢瑤和安凌薇的秘密，又是皇帝派來監視暗樓，這讓她拿捏不準皇帝到底想幹什麼。
或許可以用這富錦試探試探皇帝的底線。
燦陽的一張臉則皺成了苦瓜：“可是小姐……”
“嗯？”沈初九瞥了一眼過去。
燦陽連忙拉展了臉色：“沒、沒什麼……”
“你也不必這麼懊惱，我知道富錦繼續待在暗樓，委屈了兄弟們，不過還請暗樓的兄弟們放心，善惡到頭終有報，富錦……會給兄弟們一個交代的。”
燦陽點了點頭：“小姐，暗樓的事，兄弟們忍忍也就過去了，但是主子他……主子他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失魂落魄的。若您得了空，還請去瞧瞧主子……”
“心病罷了，他得自己想通。”
當時問富錦話的時候，有關於安凌薇之前的事，她本來是沒有必要問的。
只不過在看到容淵止的影子時……
算了，就當幫他活的明白些吧。
要說容淵止有沒有想通，光看他那副彷彿要吃人的表情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