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了嗎?”慕修寒說完,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那……那我還能再來找你嗎?”
“祁王府沒有那麼多規矩,你自便!”沈初九說完,朝著慕修寒微微點了點頭。
這一次是徹底送客了!
“如此便好,那你先休息。”
慕修寒終於還是離開了,但是卻留給沈初九太多的疑問。
楓璇抱著容清許,許久之後才說道:“小姐真信他說的那些?”
“信與不信,他與我也不會如從前那般無話不談了。慕修寒在的這些時日,將清許看護緊些,切莫讓他近身了。我去找殿下商議,你先帶清許去休息。”
關於慕修寒,不管他說這些到底是何目的,她都不能與之走的太近了。
畢竟情之一字,最忌諱的便是糾纏不清。
書房。
桌子上堆滿了奏摺。
容淵止還是老樣子,坐在桌前一副頭痛模樣。
但凡是容子燁處理不了的問題,那小傢伙便會盡數丟給容淵止。
對此,容淵止幾次‘好言相勸’,皆無疾而終。
他還小,有些事情得慢慢來。
沈初九剛走近,容淵止立刻便抬手將她拉到了懷裡。
“夫人見到人了?”
“自然是見到了。”沈初九窩在男人的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才說道:“你倒也放心。”
容淵止嗤笑一聲:“敢在我祁王府鬧事兒,明兒個就為他出殯。”
“……”沈初九聽的有些無語,片刻之後才說道:“他說自己當初是遭到藍月背刺,和你一樣被藍月給控制了。”
“夫人信嗎?”容淵止問他。
“我……我不太確定。畢竟當時的慕修寒心性大變,還真與以前不似一個人。”沈初九說道:“如果真如他所說,那他確實情有可原。不過事關被坑殺的萬千羽麟軍將士,我們不能只聽信他的一面之詞。”
“不僅如此,還有天啟和南嶽的外交問題。”容淵止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件事情……真是輕不得,也重不得。”
“對了,他還提及睚眥。”沈初九的身子微微直了直:“聽他的意思是睚眥去了南嶽,似乎想聯合南嶽對我天啟下手。而他們的想法便是……拿我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