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初九坐穩,柳媚兒這才從床上艱難的爬了起來。
“慕修寒呢?有沒有殺了他?”柳媚兒咳了幾聲,迫切的問道。
沈初九嘆了一聲卻不先回答:“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死灰。”
“死灰?”
柳媚兒冷笑一聲:“我現在只想讓慕修寒死!”
“他死了之後呢?”沈初九的聲音,輕到微不可聞,聲輕,卻有一種直擊心底的力量。
柳媚兒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
很久。
她才張了張嘴,想說我說過我要和你爭一爭容淵止。
可不知想到了什麼,卻又不再說話。
沈初九確定柳媚兒沒話之後,才嘆了口氣:“慕修寒可能沒死。你也看到了容睚眥的實力,我夫君與他戰,都佔不到身便宜。
你之前說的沒錯,慕修寒早就和黑蓮教的人勾結在一起了。”
柳媚兒依舊沒說話,只是從那緊抓著破絮的手,不難看出她的不甘:“罷了,這樣也好。即便是我沒能殺得了他,但以你現在對他的態度,要他的命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沈初九認認真真的看著柳媚兒:“我今日前來,不過是心中有一疑問,想讓你替我解答一二。”
“說吧。”柳媚兒倒是爽快:“畢竟往後慕修寒能不能死,得看你。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你有什麼樣的底牌,才能讓你說出與我再爭一次我夫君這樣的話。”
柳媚兒明顯一怔!
她方才不言語,就是避免自己多說。
畢竟多說多錯。
可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異常。
也罷!
柳媚兒笑眯著眼說道:“什麼底牌?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就沒意思了吧?
“你我都是爽快人,你便不要明知故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