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止沉吟了一下,無奈道:“所以夫人這是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啊。”
“所以夫君覺得,我們現在該如何處理此事呢?”沈初九於是問道。
容淵止忽然一挑眉,忍著笑意道:“這種事情,牽扯到兩國之間的關係,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自然是得聽聽我們的皇帝陛下該如何決斷了。
而且子燁也得需要鍛鍊才行。”
鍛鍊?
瞧著容淵止那一臉壞笑的模樣,沈初九不禁怔了怔。
這是……想試一試子燁嗎?
現在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在踢皮球啊!
沈初九白了容淵止一眼:“我們將皇位給了子燁,本是想讓他成為萬人之上的聖上,可是現在看來,倒好像是將麻煩全都丟給子燁了。”
這不就是他本來的想法麼!
容淵止不置可否。
沈初九道:“既然如此,那不如聽聽我的想法?”
“願聞其詳。”容淵止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說道。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侗族和慕修寒,雖說柳媚兒只是從犯,但是即便從犯,也要承擔從犯所該承擔的責任,畢竟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不是?
……我可以答應她的條件,我們更可以放了她。這都沒關係。”
“可……”
沈初九揮手打斷容淵止不要插嘴:“我們放過她,但是並不代表羽麟軍的眾將士能放了她。想一想,出征北嶽,羽麟軍十損七八。
每一個活下來的將士對侗族、對慕修寒都是恨之入骨的!
你說柳媚兒作為侗族的神女,還敢深入虎穴的來天啟,羽麟軍的戰士能放過她嗎?”
容淵止點頭,好像是這個道理。
沈初九撇了撇嘴:“我們答應和她交易,留她一條性命。可又沒說要一直保護她!”
容淵止瞬間明白了女人心中所想:“夫人說的是極,畢竟有些事情根本不必我們親自動手不是?為夫到底是沒夫人聰慧。”
“少貧嘴了。”沈初九睨了容淵止一眼:“我答應了柳媚兒,若這件事情了了,就將她接進祁王府,給她一個與我一決高下的機會。”
“一、一決高下?”容淵止聽的一頭霧水。
“是啊。”沈初九點了點頭,笑的玩味:“一決高下,賭注是你。誰贏了,你就歸誰。”
“初九,不可胡鬧。”容淵止有些不高興了,滿是挑釁的吻向沈初九:“你這可是將為夫往別的女人身上推!便不怕為夫真的被那個女人給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