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放在桌上的那些卷宗。
沈初九,容淵止兩人便就著燭光,看完了所有口供。
“慕修寒還真是好手段!”
許久之後,容淵止才狠狠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不怪他如此生氣!
這群被撒在天啟的暗子,做的事情著實讓人心裡憋屈的厲害!
天啟國庫的銀錢不知被這群女人搬去南嶽了多少,天啟的男丁,更是被蠱惑。
而就連最為隱秘的皇都城防圖,都讓這群女人給挖了個七七八八!
“夫君不必惱怒,我們既然提前知曉此事,沒有任由事情發展下去,便也不算太壞。”
“夫人說的對。”容淵止暗暗壓下心頭的火氣:“如今這些人已然被抓,那夫人和柳媚兒……”
“她已經下了貼子過來,明日一早便會登門住下。”
“……”容淵止沒有說話,可是那表情卻萬分嫌棄。
沈初九微微拽了拽他的衣袖:“她已經撒出去話,自己戴罪立功,得到了祁王殿下恩赦,有幸住在祁王府,此時,全天啟的百姓都在吃這祁王府的瓜……”
“瓜?”
“就是八卦!”
沈初九解釋了一句:“此時若是夫君對她做了什麼,反倒會讓我們背上個出爾反爾的名聲。還請夫君暫時忍耐一些,我自有對付她的手段。”
容淵止默默嘆了一聲,心中雖不願意,卻還是說了一句:“全聽夫人安排。”
沈初九微微一笑沒再說話。
柳媚兒想進祁王府近水樓臺先得月?
那她也得想想這近水的樓臺,好不好登!
容淵止不能對她怎樣,可別人……
如沈初九預料的那般一樣,次日一早,祁王府便等滿了人。
但凡是去過侗族,經歷過那場慘絕人寰戰鬥的,皆盡數到場了。
一行人守在門口,嚴陣以待!
未多時,便看到一頂硃紅色的轎子,自街頭而來,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新媳婦過門呢!
可那頂轎子卻晃晃悠悠,最終停在了祁王府的門口。
柳媚兒不知什麼時候換了一身桃粉色衣衫,自轎中走出。
粉色嬌嫩,更為挑人,可是卻襯的那張重傷才愈的臉頰越發的嬌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