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男人之間的戰爭,憑什麼牽扯到我們女人的身上?”
看著柳媚兒低聲哭訴,容淵止眉頭微微一皺,不耐煩的說道:“助紂為虐者,死不足惜。你能活著,便已是萬幸,還想奢望什麼?”
“奢望……”
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柳媚兒苦笑一聲:“我想問問你,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喜歡一個人,想讓他陪在自己身邊,又有什麼錯?我只是一個無根的浮萍,我喜歡你,我只是想留住心愛的人啊……我有什麼錯!”
留住心愛的人……
容淵止的心底微微一刺。
自己當初又何嘗不是如此?為了尋回初九,不知努力了多少次。
可是愛與佔有又豈能一樣?
若非初九願意,他絕不會強迫初九留在他的身邊。
只是轉念再想,無論如何,面前這個女人也都救過自己,不管目的如何。
頓了頓,容淵止這才說道:“本王與夫人答應讓你留在祁王府,只是因為你能提供花名冊。本王這才答應保下你。
但本王答應我夫人保你,並不代表祁王府的人便能容得下你!
所以你在我祁王府中,最好安安分分的,夾著尾巴做人。
否則即便本王放過了你,但在祁王府,在天啟皇都,有的是人想殺了你。不要哪天橫屍街頭才後悔莫及。”
容淵止的話,柳媚兒聽的認真,片刻之後,才爬起來跪在了容淵止的腳邊:“祁王殿下請放心,媚兒已經不奢望殿下能成為媚兒的夫君了,媚兒只求殿下能讓我留在殿下shen邊,即便就這樣遠遠的看著殿下,媚兒便也心滿意足。”
說著,她將地上的碎瓷再次拿了起來,抿了一口裡面還沾著的湯水,說道:“殿下請放心,我絕不會自掘墳墓的給殿下下毒下蠱。
這湯是我專程為殿下熬的,養神最好。我這輩子,沒有主動的對誰下過蠱。殿下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柳媚兒說完之後,便自顧自的轉身離開。
容淵止看著這滿地狼藉,許久之後才嗤笑一聲:“來人,收拾了。”
他並不信柳媚兒這個人,畢竟人若是有了渴望之後,隨著時間拉長,渴望會一點一點的放大。
有些苗頭,就該在冒出來的那一刻被掐滅!